阎埠贵炒盐的动作一顿,心想今天难道是个不吉利的日子,怎么老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但他也不想承认是自己钓不到什么鱼,而是卖惨的说道:“三大爷惨啊,家里几张嘴等着吃饭呢,三大爷钓来的鱼哪有多余的能腌的啊。”
林庄当然注意到了阎埠贵的表情,但他可不打算顺着阎埠贵的节奏说话,不然少不了一卖惨、二求同情以及三要东西。
“那为啥不买点鱼,腌好之后再拿出去卖,这样不是有补贴家用吗?”
然而,这话传进三大爷耳朵里,他瞬间就变了脸色,带着些许的惶恐。
“林庄,你可不要瞎说啊,我阎埠贵可没有这样的打算,这不是投机倒把吗?”
林庄在心里点了点头,在现在这个时候,确实算的上投机倒把,刚刚也只是想转移话题,随口一说罢了。
“三大爷,你别激动,我这不是一时忘了,随口一说嘛。”
阎埠贵和三大妈这才继续忙着手头上的活,阎埠贵再提醒了一句。
“林庄,你还好是在我这里说的这个话。好在我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嘴巴严,要是有坏人传出去,你少不了被带走问话啊。”
阎埠贵嘴上在和善的提醒着林庄,但心里可一点都不平静。
好你个林庄,你这是要把我老阎家往火堆里推啊!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我阎埠贵本来还纠结的,但我现在决定!我绝对不拿最轻的鱼,我要拿那一条重二两的鱼当报酬。
想好这些,阎埠贵瞬间觉得人都通畅了不少。
他想好一会儿了,林庄出去钓鱼就回来了,绝对没有称重,二两区别又不大。
就算他知道了,自己也能说晒得时候缩水了。
转眼,阎埠贵立马就笑哈哈的和林庄说,“炒盐可真是个体力活啊,看我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不过这盐的火候也终于够了。”
随即,阎埠贵就和三大妈默契的把鱼放在盆子里,然后用锅铲子一点一点的把盐撒到鱼身上,等到锅里还有个三分之一的时候,三大妈默契的给阎埠贵拿了几个粗布条。
三大爷熟练的把布条缠在手上绑好,等到盐的温度降下来一些,就开始给鱼“沐浴”。
一点一点的把盐抹遍鱼的全身,角角落落都抹了一遍,最后再把剩下的盐均匀地撒到鱼身上。
“三大爷,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