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下课铃声响起,台上的老师站了起来:“下课。”
公共大课的教室里,塞的人的是最多的。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听到下课就好似吸足了精气,好像即将渴死的鱼沾了水一般弹地而起,匆匆往教室门口而去。
“路哥,吃饭吗?”室友用胳膊顶了顶瞿千路。
瞿千路看着远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易途,无奈地摇头:“你们先吃吧,我还有点事。”
他穿过人群,来到易途的座位前,易途正睡着,发出轻轻的鼾声。
瞿千路敲了敲桌子:“起床了,易哥!”
易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下课了?”
瞿千路又好气又好笑:“哥,你不会睡了四节课吧?”
易途摇了摇头:“五节。我只上第一节课的,但是下课了没注意,跟着把后面四节课也上了。”
“是睡了。”瞿千路纠正道,“我说,我记得你没选这门课啊...要不是我过来喊你,你怕不是连下午的高数都要睡睡?吃饭去?”
易途眨了眨眼:“吃啥?”
瞿千路挑了挑眉,嘴角一笑,发出一个漂亮的音节:“黄焖Jimmy fan?”
“食堂?”
“后街。”
易途蹭地站起:“走。”
食堂人实在是太多了,易途不想跟着人挤人。于是瞿千路和易途结伴而行,穿过校园,去后街吃饭。
课业繁重,他们最近往来少了很多,见面也有的话聊。
“诶易哥?所以你当时是知道我会入学,才在迎新处的吗?”瞿千路说着,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易途就在那里呼呼大睡。可是按他对易途的了解,易途是绝不可能把迎新这种事揽到自己身上的。
易途点了点头:“是啊,早就通知我了,让我来当你的领路人嘛...可是那天睡过了,还碰到灾厄锁定...妈的,靠近你这小子准没好事。”
瞿千路忽的问:“那你们岂不是观察了我很久?从我觉醒天赋到入学,半年多了吧得?”
易途摇头:“我没有,观察你是姜雨的事,你在她的辖区。你忽然问这个干嘛,担心我看光你的小秘密吗?”
瞿千路一愣:“没有啊?那为什么....”
易途侧过脸看着他:“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感觉我见过你呢,易哥。”瞿千路仔细地回想着,“那天你躺迎新处的时候我就感觉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