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见状以为二人被群殴,立马挂档踩油门,飞驰离开。
陈时微扒开记者人群追到出租车消失的方向,愤懑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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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曹艾浅全身是哪哪都不舒服,想到昨晚自己凭一己之力把曹寇汶抗回家,惊的刘姨下巴快掉了。
“艾浅,你醒啦。”刘姨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莲子银耳羹,“看你昨晚睡得晚,今早特意熬的。”
银耳莲子的香味充斥鼻尖,闻起来很是诱人。
曹艾浅揉了揉酸疼的脖颈,抬眸冲刘姨露齿一笑:“谢谢刘姨。”
“你喜欢就多喝点,我煲了整整两个钟呢。”
刘姨满心欢喜,又拿出几块新鲜糕点递给她:“这是刚刚烘焙坊做的,你尝尝。”
“对了,我哥哥呢?他起床了吗?”曹艾浅咬了一小口酥脆可口的酥饼,含糊地问刘姨。
刘姨摇摇头:“曹董还没起呢!”
曹艾浅轻叹口气,嘟囔了一句:“酒量差,还爱装。”
她向刘姨要来了房间备用钥匙,放下手中的糕点,绕过书房,来到曹寇汶房间前,拧动把柄轻轻一转。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曹艾浅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内,环顾四周。
已经早上八九点,外面的阳光灿烂,屋内的窗帘遮光效果极好。
他房间内铺满了绒软的地毯,空调温暖舒适。
“哐当…”她好像弄到了什么物品,她屏住呼吸,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男人。
又走了几步,“哗啦”是书被她弄下来的声音。
感觉房间内乱急了!
“谁!”灯一下子亮起,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直射向站在房间内的曹艾浅,里面隐隐透出几分寒意。
房间内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地毯和茶几上洒落的水杯碎玻璃、文件夹、钢笔和报纸,还有几本书凌乱扔着。
她刚刚踩得感到柔软的地毯,也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