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阻止他们两个,但是又想到再入江湖,应当让他们找回感觉。
正当我们要走时,身后就传来那名男子焦急的声音:
“各位爷!各位姑奶奶!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给了哑巴一个眼神,他走过去提刀一划。绳子在那名男子的尖叫中脱落。
我们一同走出大门,就见那名在机场接待的男子走过来说:
“各位,是要走了吗?接下来的去处都安排好了!”
我淡然问说:
“下一站我们去哪?”
就见男子露出一抹阴笑说:
“地狱!”
说着,就从几辆桑塔纳上下来几个打手,大约有十多个人,围向我们。
刚从凳子上解脱的男子,一出门就见到这种情形,小心翼翼的试探说道:
“那个......我就不坐车了,走路回去就行,就当锻炼锻炼身体。”
说着缓缓移步离开,直到远处才撒腿跑。
随着打手围过来,我们也站好阵队。
望着那个司机,我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