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厢连接处时,我先是不慌不忙地平稳停下脚步,接着抬起手,以一种沉稳且适度的力度轻轻敲了敲乘务员休息室的门。
敲门的手指骨节分明,敲门的节奏平稳有序。
说实话,这箱子丢了根本影响不了我多大心情,但毕竟是我嫖来的东西,被人偷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受。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位身材高挑的乘务员出现在我面前。
他约莫三十来岁,面容白净,一双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一切。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一丝严肃。他头戴一顶整洁的乘务员帽,帽檐下露出几缕乌黑的短发,显得十分干练。
身上的制服笔挺合身,金色的肩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我脸上的表情严肃中透着极度的冷静与克制,额头上细微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却丝毫不影响我沉着的神态。
“先生,有什么事吗?”
乘务员微笑着问说。
我点着头把事情告诉了他。
乘务员说等会儿会帮我广播之后,就让我回去等着。
火车的连接处,几名乞丐在这休息。
他们时不时的就串入各个车厢进行乞讨,有的是文讨,有的是武讨。
文讨是通过述说自己多么惨烈的经历,博取他们的同情,进而得到施舍。
武讨则是通过一种自残的方式,这种方式一般都容易要到,毕竟没有哪个人会愿意被这种乞丐缠着,等会说不好逼急了直接给你来一刀,真是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