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押注的时候,他们通过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比如轻敲桌面的次数、手指的摆放位置等,来互相传达应该押注的大小和策略。
其中一人还在牌桌上做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记号,他假装不经意地用袖口擦拭桌面。
实则是用一种特殊的粉末在牌桌上留下了只有他们能看懂的记号,以此来判断牌的位置和点数。
我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新一轮的牌局开始时,那个在牌桌上做记号的人又故技重施,他的袖口轻轻一抖,粉末便洒落在了牌桌上。
而负责发牌的同伙则巧妙地利用了发牌的角度和手法,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将带有记号的牌发到了他们自己人的手中。
此时,那个接到牌的可疑之人,又使出了新的招数。
他把牌拿到手中后,看似是在正常查看,实则是利用了一种特殊的隐形眼镜,这种眼镜可以在特定的灯光角度下,看到牌面上极其细微的记号。
他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牌面,同时手指不经意地在牌边轻轻摩挲,通过特殊的触感来进一步确认牌的点数和花色。
在押注环节,他们的暗号传递变得更加频繁。
其中一人会通过调整自己面前筹码的堆叠方式,来向其他人传递信息。
比如,将筹码堆成三角形代表加注,堆成正方形代表弃牌等。
他们的另一个同伙则在赌桌周围游走,他看似是在观察各个赌桌的情况,实则是在干扰赌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赌客的注意力。
他会故意和别人发生一些小摩擦,制造出一些小混乱,让大家无暇顾及正在出千的那几个人。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悄悄给虎子哥发了个信号。
虎子哥心领神会,立刻安排赌场的打手将整个赌桌围了起来。
我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那几个可疑之人,冷冷地说道:
“你们的出千手段还挺高明啊,可惜还是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那几个人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其中一人还试图狡辩: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可没有出千!”
我笑了笑,开始逐一揭露他们的出千手法。
我指着牌桌上的记号,说道:
“你们用这种特殊的粉末做记号,以为别人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