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心脏被打中了吧!
“海鸥!”
“没事,快开车!”
十五分钟之后,他们见到了另一家汽车旅馆,老板是个老太太,七十多岁,挺富态的。
陈江河不讲英文,直接给钱,还指着海鸥身上的血迹:“钱!药!你懂?!”
老女人定睛一瞧,似有所懂:“哦!Yes!Yes!I now!”
这家旅馆干净很多,空房间也少。
老太太给拿来了止血的纱布和药,陈江河让她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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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没有穿透海鸥,只是在她胸口处擦了点儿皮,还把她胳膊给擦伤了,需要消毒、消炎,然后包扎。
陈江河显得不好意思,撕开海鸥的衣服,不是太无耻了,这身材,会让他流鼻血的。
酒精上头,加上疼痛,海鸥迷迷糊糊的。
她拽住陈江河:“扒开,上药。”
“扒……扒开?”
“你踏马的白痴啊,扒开!快点!”
行吧,现在是命要紧。
陈江河双手拽住那一片,猛地一拉。
白花花的地方,还有血,看的陈江河不忍直视,太诱惑了。
这种活是头一次,让人手抖。
又大又挺,还起伏不定。
花了近十分钟,陈江河才完事,给海鸥包扎好,还让旅馆老板弄了些吃的过来。
海鸥发烧了,陈江河跑到外头去弄药,附近就有一家便利店,药能买到。
国外的便利店真叫便利,即使在几十年后的我国,便利店买药也很难。
天亮了,海鸥感觉好多了。
而陈江河一夜没睡,一直坐在床头陪着她。
自己被扒成什么样,海鸥看得见,可是昨天的事她记不清了。
“我衣服呢?”
“我扒了。”
“你——贱格!”
啪!
“喂!你干嘛打我!”
“你强女干我?!”
“胡说八道!你被子弹打伤了,我替你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