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
陈江河冷静说道:“你和吴守义到底抓了多少女人,这些女人都在什么地方。”
“这……”
“怎么,不肯说么?”
“那些事都是镇长的意思,我不过是搭个手,你让我说,我……我要是说了,镇长还能饶的了我?”
“我陈江河不会雇佣一个品德败坏的畜生,那些女人你都交给谁了,总有买家吧。”
为了钱,赵老五愿意坦白,女人交给了做水路生意的人。
有几艘船一直在城市南边的江域里转悠,就像古代的花船一样,老板也是本地人,花钱买姑娘,然后用来接客,那个老板跟吴长山的交情不错,合作已经很多年了。
“你想替我做事,必须把这件事捅出来,让吴家叔侄坐牢,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他们要是知道你替我做事,不会放过你。而且,你主动揭发,还能给自己积德,这是一举多得的事。”
“你别坑我啊,这个事一旦捅出来,我也得坐几年牢。”
“我会给你请律师,花钱保释你,是不是要自守,你自己看着办。什么时候事情办成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是随时恭候。”
晚上,赵老五回到镇上,把几个兄弟约出来喝酒。
二两酒下肚,他开始问兄弟们的意见。
跟了吴家七八年了,日子并不好混,干的全是担心受怕的事,钱是有,家人吃喝不愁,可早晚回东窗事发的。
到时候,吴家人会毫不犹豫的卖他出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哥几个,陈江河让我跟着他干,但是必须让我去自首,把吴家叔侄俩给供出来,你们觉得这件事靠谱么?”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发话。
“怎么着,都是站着撒尿的主,干嘛不开口?”
一人唯唯诺诺的说道:“五哥,咱们抓姑娘出去卖的事,早晚会泄露的。吴家那两个家伙就会使唤人,大头全让他们给吃了,脏活累活都是咱们干,我估摸着,以后东窗事发了,吴长山肯定会把咱们给抛出来顶罪。”
很早,赵老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不是没脑子的人。
现在陈江河给机会,那当然好,钱还多赚呢,最大的问题是——案子捅开后,他自己会不会也要坐牢。
另一人说:“哥,这事要小心啊,咱们做的这些事,得判无期徒刑吧?我可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