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派人去喜庆村,把赵老五给抓了起来,拖到郊外一个工厂去,那个厂是他妻弟开的,晚上没人。
先泻火再说!
跳起来打一顿,打到解气为止!
“啊!——啊!——好疼啊!啊!——”
多疼都不解方爷的心头之恨。
方大发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香烟,满含恨意的说道:“赵老五,爽么?”
“方哥,您这是干什么啊,我可是您的人啊。”
“还踏马我的人?干里娘的!你跟陈江河串通起来讹我,当我刚出来混的娃娃么?”
老五哭笑不得:“冤枉啊,我比那窦娥还要冤,我真的是一心要跟您混的,实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陈江河!这小子故意的,他早就猜到了咱们的意图。要么就是您方哥手底下有人反水。”
这等辩解对方大发没用,他不可能再相信赵老五了。
“弟兄们,给我——扁!继续扁!打到他说实话为止!别特么一个个手脚发软,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使点儿劲!”
打了足足五分钟,赵老五满身淤青,脑袋也流血了,脸肿的跟个包子似的,还昏过去一次。
“哥,这孙子不会被咱们打死吧,出人命就完蛋了。”
“打不死的,他皮厚、经打,给我泼醒了!”
一桶凉水泼在赵老五身上,他已经疲惫不堪。
“方……方哥,我对你那么忠心,你却下死手啊。”
方大发的烟头躺在他肚子上。
“啊啊啊!!——”
“呵呵,过瘾么?你要是不肯说实话,今天我就让你横着出去。”
见大发拿了把刀过来,老五这下可真尿裤子了。
“我把你给煽了,变成个太监怎么样?”
“不要!——我说实话!我……我真不知道啊,是陈江河坑的咱们,您给我一次机会,我去把他给做了!”
“做了?你有这个鸟胆儿?”
“给我三天时间……咳!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