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说,坚决不再跟陈家人来往,还说陈江河已经成了社会上的渣滓,有辱家风。
“我爸爸不会见你的。”
“总得见见吧,我是一定要娶你的,有些话,我得跟他说清楚,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把礼品拿到厨房去。”
这一家子,男人躺在西屋、女人躺在东屋,就靠萧雨婷一个人照料。
陈江河进屋时,萧正宽的情绪很冷漠。
“叔。”
“哼,我不是你叔,当不起,你是大人物。”
“叔,我知道你对我有气,之前我放弃念书,后来又出了流氓捣乱的事,你觉得我是个社会人了,但我要说,我是被逼无奈的。”
老头不搭理,头朝里,背向陈江河。
背就背着吧,陈江河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慢条斯理的说着:“这个社会,钱就是一切,别的什么都是假的。为什么有些人说的话,再难听都被人当成真理呢?因为人家是有钱人,社会地位高。”
“叔,大学生里难道就没有辱没祖宗的人么?过去大学生还有当汉奸的呢,人活着,最要紧的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赚钱当老板,但我不做恶事,我为的是让家人过上好日子,难道这也有错么?”
“小时候,你给我讲过沈万三的故事,你说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人,我也想做沈万三,怎么人家行,我就不行了呢?就因为我是个农民,所以不配做大事?沈万三之前的潦倒跟我也差不多啊。”
萧正宽听的闭上了眼睛:“你赚钱,你能耐,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跟社会流氓打交道,就是你的不对。”
“叔,你又误会我了,那些人是省城下来敲诈我的,我找来的几千人,都是我的工人,我没有跟社会流氓搅在一起。他们人多,我们吃亏,我只能找工人来帮忙,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渐渐的,萧正宽也开始跟陈江河聊了。
女儿在东屋陪着母亲,雨婷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