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江河被扶老婆搀扶着要离开时,海鸥又喊道:“我打你,虽然是我不对,但你做的事就都光明正大么?整件事的根源,其实还在你身上。”
“你说什么?”
陈江河极为不爽的转身:“在我身上?是你的人搞的鬼,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下手,你是来道歉还是来装模作样的?打算再给我一脚?”
哪有那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做错了事,却还要说这么恶心人的话,恬不知耻!
“陈江河,亏你还是个经商高手,连这点事都看不清楚。那我就来告诉你原因——要不是你给范大彪提供山货,我的生意会走下坡路么?我手下的人没饭吃,是不是该想辙?她们是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才去做花船生意的,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是一切的根源。”
我靠,这套理论让陈江河无话可说。
细想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在商言商,陈江河做的事情无可厚非,每天因为被同行排挤而倒闭的商家都有,谁都不冤枉,既然已经跳下海了,就别为自己被淹死而感到冤枉。
“海鸥,生意做不下去,你该自己想办法,如果按照你的说辞,那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罪恶的根源都在国家和政治体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该起来造反呢?”
还大谈什么根源,根源就是金钱,万恶的金钱!
海鸥摇头笑,给出大拇指:“你确实很会跟人争辩,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吃顿饭吧,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跟我谈生意?”
“对。”
“想让我给你提供山货?不可能,我已经答应了范大彪,只给他一个人供货。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我不能食言。”
“哈哈哈!我说的不是饭店生意,赏个脸吧,你和你的夫人可以一起去。”
对不住,今天没心情,刚出院,不想看到虎姑婆。
一个月后,陈江河的身体基本康复。
海鸥隔三差五的来到饭店找他,让陈江河不厌其烦,萧雨婷越来越反感这个女人了,还让陈江河报警。
跟帮派人物打交道,绝对不能报警,否则后果无法收拾,一旦警方介入后,矛盾会无限扩张化,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就算找范大彪,彪哥也不敢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