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援朝也没脾气了,学老婆的样子挤出笑容,然后被老婆推到打桌旁坐下。
“呵呵。”
“陈援朝,你觉得这事很好笑?”
“不不不,不是好笑,我是笑你误会了。报纸上这个丫头啊,其实是我的女儿,亲生闺女。”
“你说什么?!”
萧正宽瞪大个眼珠子看着他:“你们公母俩合伙来骗我?”
“不,真事儿!那个……你还得我年轻的时候跑过外地么?去挖矿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萧正宽也年轻,但萧正宽身子骨弱,没去,村里来了几个外地人,要招工,陈援朝就去了,只不到一年就回来了,说煤矿塌方死了人,大家都散伙了。
“正宽呐,海鸥的妈妈当时就在工地上,是我一个老工友的女儿,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好上了。然后这事不了了之,大前年的时候,她找过我,当时天黑了,我心里害怕啊,担心这事让我婆娘知道会闹,而且也怕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所以……所以我就没敢说出来。”
“真的?”
“那可不,海鸥姓海,跟她妈妈姓,因为这事就一直没认我,心里窝着火呢。但我们家人都知道,只是不好对外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