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我怎么记得省城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东西南北四个城不能互斗,你现在的行为,是犯了规矩吧。”
“关你屁事?你踏马算什么鸟,跑过来教训我?”
手下小弟插嘴道:“陈江河,是海鸥那贱货先来挑事的,她跑到我们西城来闹事,我们扣下她,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东城和南城都没来管,你却要管,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装踏马什么犊子!”
陈江河也学着花眼狼的姿态,自主的坐在沙发上。
他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
“干!这是你坐的地方么?找打啊!”
陈江河呼出一口烟雾,冷静的望着大傻:“我既然来了,今天一定要带人走,你要是不交,你那些生意就全归我,我把它们砸了。”
“我的电话打不通,是你搞的鬼?”
大傻现在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生冷。
“没错,我让人把你所有的生意都给封了,你那些手下全都让我的人扣着呢,我要用你几千个小弟来换海鸥一个,看你怎么选了。”
大傻当即推开面前桌上的酒杯,啪嗒一声,酒杯落地碎了。
他戳中陈江河的胸口:“你是在吓我。”
头一次经历这场面,陈江河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既然来了,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陈江河微笑着:“我是在吓你,怎么着,西城的扛把子大傻哥也会有坐不住的时候?”
二人对视、不语。
同时间,一群小弟从外头冲了进来,还带着家伙,将陈江河前后左右给围住,十八个人堵他一个。
“陈江河,我大傻从来不怕被人吓唬,你今天给我跪下磕个头,叫我一声祖宗,然后让你的人全都撤走,我什么时候能打通电话,你就可以走,不然我废了你。”
“呵,大傻,现在是你在吓唬我了。”
“对啊,玩嘛,我不信你这个不当流氓的人,还敢跟我撕破脸。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变成死兔子。”
陈江河继续吸着烟,瞅了瞅身边这群人。
他看着手表,相信赵老五已经带着人把这破饭店附近给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