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每次与海大少幽会前,海逐浪都是将算好剂量的香粉交给你的……如此一来,当你再回到他身边时,身上的香粉已抹去大半,对他也难造成什么影响。”
“你洞悉到海逐浪对你的戒心后,便悄悄搭上了吴鱼,而要求的不过是每次去购货时瞒着海逐浪多带一些催眠术所需的材料。”
他视线一沉,瞧着海阔天脚旁的盒子说道:“材料的量不必太多,一个小盒子已足够,对于催眠海逐浪与吴鱼来说也已足够。”
“由于海逐浪一直以为自己牢牢掌控着发动催眠术的资源,所以他做梦也想不到其实他自己喝下的酒、抱着的女人其实一直在暗中催眠自己。”
“吴鱼更不必提,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蛋,待你登上当家之位后,他自然也要下去见海大少兄弟的。”
“因此,当你得知我挟持吴鱼回来时,你便先找到了海逐浪,立马就对他发动了催眠术,要求他一见情况不对便当场自尽。”
“海逐浪确实自尽的很果断,完全没有暴露你。”
“你当然也在那时就把自己偷偷留下的药物与香粉都留了海逐浪的屋子里,所以你方才才敢要求我去搜你的屋子,因为你本来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吴鱼从头至尾被我挟持在刀下,你根本没有机会对他发动催眠,毕竟这种催眠方式实在需要一个隐秘无人的环境,所以你必须先一步杀了他。”
“我说完了……如果你想找我要证据,不妨打开地上的盒子。”
“我们可以找一位东瀛的行家来对一对,盒中的香粉与你身上的气味是否同类。”
这一刻,船上安静的就是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到。
良久。
海飞燕长长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夏逸说道:“你真的没有打开过这个盒子?”
夏逸摇了摇头,道:“没有。”
海飞燕匪夷所思地问道:“既然你没有打开过盒子,如何能在吴鱼那载满货物的三艘船上精准地找到这个盒子?”
夏逸道:“猜的。”
海飞燕瞠目道:“猜的?”
夏逸道:“本来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盒子,甚至都没有怀疑过你。
可是自我登上吴鱼那艘船后,他便眼神飘忽,看似毫不在意、其实似有似无地看着这个盒子,于是我便偷偷将它藏在了身上。
然后我又将你、海大少、吴鱼身上的气味联系在一起,在心里做了一个新的推测……直到方才也在海逐浪身上闻到相同的气味,我才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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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飞燕认真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推断错误,你此行就是自投罗网?”
夏逸认真地答道:“我是一个赌徒,当我对一件事有六成以上的把握时,我找不到说服自己不赌的理由。”
海飞燕苦笑。
“你赌对了。”
你赌对了——这四个字无异于认罪。
海阔天漠然看着自己极为器重的干女儿,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似的。
“为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嘶哑,甚至有些绝望。
“为什么?”
海飞燕看着他狂笑起来,宛如一个失智的疯婆子。
“你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