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钰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揉着惺忪的睡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就像在看一个解不开的谜题,她看着李木道:“小木,你醒了,哟,怎么还坐起来了?”
李木看着郑钰那迷茫得像在大雾里走失的小羊羔一样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钰姐,我得走了,要不然后面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呢。
你们也起来吧,嗯,一会和爸妈做点饭,等我回来咱们就一起走,你们把用得到的东西拿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拿太多东西,咱们是要坐船走的,带不了太多东西,就带点衣服和贵重的物品就好啦。
郑钰听了李木的话,细长的双眸中猛地闪过一丝坚定,就像暗夜中划过的流星。
她轻轻抿了抿嘴唇,随后低低地“嗯”了一声,“我晓得了,我会好好跟爹娘他们讲的。”
说罢,她轻轻咬住嘴唇,像是要把那些即将泛滥的情绪都咬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李木听了郑钰的话,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了地,长舒一口气。
他开始一门心思地穿衣服,那神情庄重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每一个动作都做得仔仔细细,仿佛稍微出点差错就会天崩地裂似的。
他把衣服套好后,慢慢地下了地,眼睛紧紧盯着鞋子,像是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他轻轻拿起鞋子,嘴里还嘟囔着:“这鞋啊,可得穿好了。”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脚往里伸,就像是在跟鞋子轻声唠嗑,“伙计,今天可全靠你了。”
穿好鞋,李木站直了身子,目光缓缓地在炕里的几个人身上扫过,那眼睛里满是不舍,就像舍不得离开自己温暖的小窝的小动物。
他顿了顿,轻声说道:“我这就走了哈,你们也别再睡懒觉喽。”
炕里的几人像是被李木的眼神给猛地惊醒了,一个个像被惊扰的小鹿,她们齐声回道:“知道咧,你就放心地走吧。”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惆怅,就像秋天的风,凉飕飕的,似乎已经在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伤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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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听了,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就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了甘霖的润泽。
然后,他一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房间,那背影在众人的眼里渐渐定格,就像一幅被时间凝固的水墨画。
冯丽丽看着李木走了,心里就像突然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