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拿起了银针,在晨惠民的脑袋上施针。
没多久,晨惠民的脑袋上就扎满了银针。
晨风明显看到,晨惠民的眼睛里有了亮光。
晨惠民没法表达,但是看得出来,他应该很舒服。
爷爷拔出了一根银针,放在鼻子下面,轻轻的闻了闻,面色凝重。
“爸,是不是有问题?”晨惠军在一旁紧张的问道。
爷爷没说话,掀起了晨惠民的衣服,在身上施针,拔出针来,闻了闻,如此反复,换了好几个位置。
爷爷把晨惠民身上的所有银针都拔了下来,放好了,起身,在行李箱里翻了起来,翻出一味药材,递给了晨风,晨风接过了,又翻出了一味药材,再次递给了晨风。
一会的功夫,桌子上就放着十几味药材。
爷爷起身,在桌子前面坐下,拿起笔,快速的写了起来,写完了,递给了晨风:“你去煎药,煎好了药,喂你爸喝。”
晨风把药材都装进了袋子里,拎着袋子,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家的医院,有中医部,专门有煎药的地方。
晨风到了煎药的地方,让人按照药方上的要求,分好了药,用小袋子都装好,以后每天都要来煎药了。
晨风坐在那里,看着药材在药罐里翻滚。
“好香呀!这是什么药材呀!” 大家都凑了过来。
晨风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材,反正都是爷爷配好的。
煎药是个功夫活,作为儿子,这也是他难得尽孝的机会,晨风也知道,爷爷让他来煎药,也是为了拉近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毕竟过去十几年,父子反目成仇。
晨风心里虽然还在怪爸爸,但是作为儿子,这个时候,也不是跟晨惠民计较的时候。
煎好了药,晨风等药凉的差不多了,装进了分装袋,拎着去了病房,亲自喂爸爸喝。
晨惠民的嘴唇蠕动着,眼睛里满是泪水。
一个是他爸,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弟弟,最亲的亲人,守护在他的身边,晨惠民知足了。
他不断的跟自己说,要快点好起来,要恢复行动能力,要恢复语言能力,他好了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苏至柔离婚,他要彻底的跟这个女人划清界限。
看到晨惠民喝完药了,爷爷吩咐道:“给我安排个住处吧!最好就住在这里,每天都要施针,不回家了。”
特护病房的环境还是不错的,晨风让人在隔壁房间安排爷爷住下,一日三餐,也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