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擅自把我当成树上那个叫春女士的人了。”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声音中带着哭腔:
“这件衣服不是我想穿的,是他们硬要叫我穿的,这个避难所的日志里记录了你们的故事,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白头发的女孩啊,我想不认出来都不行啊。”
“求求你们不要揭穿我,你们看外面那群家伙,他们会把我撕成碎片的。”
“我不是故意冒充你们的朋友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维克多摸着下巴,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你们不觉得这家伙看起来还是蛮可爱的吗?”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维克多,而路雪则向他投去了看垃圾的眼神。
白沙打了个响鼻,表达了它的不屑。
“喂喂喂,我不是这个意思!”
维克多慌忙摆手,解释道。
“我说什么了吗?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故意好奇地询问道。
“该死,你这个瘪三算计我……”
维克多拍了拍额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窘迫。
似有若无的哭声从旁边传来,春小姐的哭声很压抑,似乎在刻意控制着,像是一场特意留给我们的表演。
既不至于声音太大引来别的人,又似乎能够恰到好处地引起人的同情,像是被抓住的狐狸可怜巴巴地恸哭声。
我必须说,自己经过客观地评价,觉得她稍微有些绿茶。
我略微有些头痛,不管她是真哭还是假哭,我们现在应该让她停下来。
“别哭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揭穿你的必要。”
她停止了哭声,偷偷打开眼帘,从擦眼泪的手掌缝隙中抬眼看向我们,眼神中满是试探。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我无奈地回答道。
远处的长廊传来几个步履匆匆的脚步声。
我微微有些发愣,这情况要如何解释才能说得通,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场景都像是我们三人一狗欺压他们的圣女大人啊。
他们不会把我们撕成碎片吧。
或者像是黑暗时代的中世纪欧洲一样,把我们当成巫女绑在十字架上烧烤。
我正想着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