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忽然说道:
“抽这么多烟,小心得肺癌死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姑娘说话从小就中听。
那个叫一号的女人也称呼路雪的母亲叫母亲,而且这奇特的命名风格.....她们难道是姐妹不成?
一号无所谓道:
“十三号,除了你以外,我们都不用考虑到这么遥远以后的事。”
我云里雾里的听着他们打着哑谜,随后忍不住问道:
“你是路雪的姐姐?”
“路雪?”她挑了挑眉,对于这个称呼感到陌生,“是十三号吗?”
“姐姐.....可以这么说,毕竟我们的身体里都流淌着同一个人的血,而且我的确比她早出生一些。”
车辆平缓地行驶着,我们几人相顾无言,车上的其他士兵也沉默着,除了我们三个呼吸声,和车辆在颠簸的路段发出的呻吟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我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快速地倒退着,直到它停下来的时候,我腿上的血洞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晚上,母亲想跟你们吃一顿饭。”一号将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用黑色的登山靴将火星踩灭。
“从这里开始的路车上不去,我们只能步行了。”
“这都亏了十三号,否则我们现在应该在海边某处交通便利的地方。”
一号不着痕迹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只是我并没有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有什么不满,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然而着是如此,路雪仍然不满地哼了一声,以此表达自己情绪上的不满。
我们跟着一号朝着山上走去,走了不大一会儿功夫,眼前豁然开朗。
当沉重漆黑的镂空式庭院铁门被打开,我将眼前这栋建筑的一切尽收眼底。
任谁都无法相信,在这样一座未经开发的深山里,竟然坐落着这样一座美丽的庭院。
在如今这个遍布焦土的末日中,它就像是一个理想中的桃花源,一个坐落在深林中的宫殿。
最中央是一栋高耸的别墅大楼,被四周各种各样的建筑拱卫其间。
我不禁开始好奇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路雪的母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