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川西越说越难过，甚至到最后，还抬手抹了抹眼角，好似哭了一般。

“哈？”

看着常川西的样子，姚乾树一时间有些懵，相处这么久，还没发现常川西演技这么好。

稍加平复之后，姚乾树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

“好。”

常川西擦了把鼻涕，指着桌上的手机道：“姚局长，你把手机给我，我给你听一段录音，听完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闻言，姚乾树起身，将手机递给了常川西。

常川西接过手机，翻找出之前在宁城的录音，点下播放按钮那一刻，手机里立刻传出了刘能的声音。

“怎么？你还想告发我不成？”

“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告诉你也无妨，听好了，老子便是宁城治安局局长刘能。”

“刘能，你作为宁城治安局局长，领着公家的工资，竟然和秦天柱这种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甚至给他当狗，你丢不丢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国家对你的信任吗？对得起宁城的人民吗？”

“小子，当狗怎么了？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吗？现在的社会，有钱的就是大爷，你知道秦家主一年给我多少钱吗？”

“我告诉你，秦家主一年给我的，老子靠着那点工资，这辈子都赚不到，跟着秦家主，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夜夜做新郎，当狗有什么不好的？”

“小子，你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了吗？老子可是治安局的，若是你敢反抗，那便是妨碍执法，老子就是当众崩了你，别人也挑不出一点毛病。”

接下来，录音里便听到刘能一声惨叫，录音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姚局长，你都听到了吧，这个刘能伙同宁城秦家想要我的命，我不反抗行吗？”

姚乾树猛然站起身来，双拳紧握，虽然表面看似很平静，但心里却早已如同大海的波涛，久久不能平静。

“常川西，这些都是真的吗？”

常川西重重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姚......姚局长，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录音内容全部属实，况且，凭借现在的科技，是真是假你们治安局应该很快就能分辨出来吧。”

“真没想到，我们治安局队伍竟然出现了这种败类，常川西，如果事情属实，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姚乾树将审讯用的东西收拾起来，吩咐道：“小韩，没必要再审下去了，走，我们去会会这个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