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
“谁与你说笑!秦雨任,你个老小子,当年不管不顾辞官回乡,如今怎么又屁颠屁颠的回焱京来了?”
“回禀王爷,当年辞官回乡,为了故人;今日重返焱京,为了照儿。”
“亏你好意思同老夫提你那个照儿,你看看他那股傲气,跟你这个老小子一模一样!不管是入朝为官,还是领兵在外,永远都是那般不可一世!”
“王爷此言差矣!儿子是我教的,兵却是您带的!若说照儿性格有缺陷,我这个生身之父,确实难辞其咎;但王爷作为三军主帅,似乎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无伤林设局、全州城一战等等,哪件不是在王爷全力支持下,才得以功成!十九年华,便获封秦王,统兵四十五万余,换做您我,恐怕比照儿还要嚣张自负!”
“少跟本王胡扯,本王问你,心儿与秦夜之大婚,你有何主张?”
“越快越好!”
“为何?”
“这还用问?倾心郡主这样天下无双之好女孩,当然是越早入我秦家大门,越好!”
“你个老小子,少在这与本王打太极!”恒王听到秦雨任称赞自己宝贝女儿,心中甚慰,但他表面上还是故作不快地白了对方一眼。
秦雨任见他这般装模作样,也不计较,而是继续坦诚说道:
“心儿确实太过耀眼,耀州红临城外,于元曾在两军阵前明言:‘若将倾心郡主赐婚于大将军王,立即罢兵……’如今宗政辰更是做了中玄皇朝皇帝,我实在担心……倒也不是怕他,但若他又明火执仗地以心儿之名再起战事,于国于民于心儿,总是不好!”
“也算你这个老小子有点真知灼见!”恒王颔首说道。
“父亲,您怎么了?”秦夜见他神不守舍,关切地问道。
“为父没事!放心,恒王定会同意七日后之大婚,说不定此时已经在忙着张罗啦,哈哈哈。”说完,秦雨任自信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