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极而衰之东极王朝和中玄皇朝,有着许多相同之处,是故,秦夜将两者一并而论;同是老牌强国霸者,都是外强中干!东极新君——哥舒耀,就算他有志于天下,也有独孤无名这样的后起之秀全力辅佐,但今日之天下大势,恐怕他们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至于中玄新皇——宗政辰,以及那些各自为政之宗亲权贵,秦夜以一种极其不屑之神情,一笑而过,称之为土鸡瓦狗、坐以待毙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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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北晋王朝,秦夜脑中突然闪过一道靓丽之身影,强行驱逐之后,再次回归正题,品评此国:老皇帝——北宫至平,贪恋权位,致使北宫纵横一身才学无法施展;宠溺北宫驰骋,让其变得无法无天,即使花州兵败、丧权辱国,与北宫驰骋有着莫大干系,北宫至平依旧听之任之,从不多加约束!纵然今朝幡然醒悟,终是为时太晚……
最后之西平帝州、西平珠州,除了以苟延残喘、不足为虑等词形容,秦夜并未过多论述!
而那昭武王朝,正如素君所言,不日即亡,多说无益。
待秦夜滔滔不绝地评价完诸国君臣,已是亥初时刻;看着空空如也之酒壶,秦夜伏地叩首,恭敬地说道:
“启禀皇上,末将与皇上约定之十杯酒,尽已饮尽,天下诸国君臣,也已说尽!末将请旨,明日辰正时刻离京,正式南征,誓灭昭武王朝!”
“准奏,爱卿快快平身!”十杯酒喝完,素君已经开始有些许醉意,此刻满脸微红,亲自将秦夜搀扶起来。
醉意更浓之秦夜本欲领旨告退,却被素君抢先说道:
“皇朝王室不计其数,何故一一化作尘土?爱卿与朕相知相惜、相辅相成,还望直言相告!”
“皇上……末将……”秦夜再次伏地叩首,却是闭口不言。
“朕视爱卿为股肱帅将,待爱卿如兄弟一般,难道爱卿就这样畏惧朕吗?”素君再次将秦夜搀扶起身,神色颇为失望地说道。
“皇上……历朝历代政权跌宕,最终亡国覆灭,不外乎以下几个因由:第一、君王昏聩、贪图享乐、用人失当、决策失误;第二、主少国疑、外戚掌权、门阀壮大、诸侯并起;第三、奸臣当道、大兴苛政、土地兼并、起义四起;第四、穷兵黩武、连年征伐、国力疲乏、天灾不断;第五、重文抑武、党锢之祸、外族入侵、战乱亡国!”秦夜咬了咬牙,将心中所想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说得甚妙,据此比对,昭武败亡,当属主少国疑之列;西平衰落,可归决策失误一类!好,真好!得秦王者,可定天下,哈哈哈!”素君乐不可支,不断地拍着秦夜双肩。
“皇上,时候不早了,难道真如您在秦王王府所言,必与秦王秉烛而谈吗?明天一早,秦王可就要统兵南征了……”素镜走到素君身旁,摇着他的手臂提醒道。
“啊对对,朕一时高兴,竟然将如此大事抛之脑后,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如此,朕便在此祝爱卿马到功成,等爱卿还朝之日,朕再与爱卿把酒言欢!”
“皇上厚望,末将定将不负!请恕末将先行告退,皇上珍重!”
拦下欲再行礼之秦夜,君臣二人就此告别。
谁知,就在秦夜走出十步开外之时,素君突然高声问道:“玉衡司央是仁者、永圣赵逍为勇者,那朕呢?”
“霸者无双,皇上乃古今第一霸者,一统当今天下之霸者!”
皓月当空、长夜漫漫,之前噤若寒蝉之深宫大院,此刻却回荡着秦夜那龙吟虎啸之声音,久久不曾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