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强孰弱,不一定非要在疆场之上才能见分晓,此次文都风云变幻,爹爹或可从中一探一二,比如,永圣赵行卓!”提及赵行卓,安可一眼中之杀机尽显,看得安王一个激灵。
“永圣这帮混账玩意确实欺人太甚,可诸国使团齐聚我朝帝都,事关重大,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对自己这位宝贝女儿之心机手段,安王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还是知道一二的!上次天焱兴州境内之伏击事宜,尽管是赵行卓狂悖作乱,可说到底,还是自己女儿谋划在先,否则,秦夜之羽营所属如何能及时赶到救援?若非鞠疆伙同二皇子造反,恐怕那些疾驰而来之羽营所属,当时就与永圣将士短兵相接了!
“爹爹放心,永圣使团不过区区千人,何劳我北晋君臣上心,随便一个江湖势力,即可让其死无葬身之地,以报水浅叔叔及战死兴州地界之禁军大仇!”安可一冷冷说道。
“你的意思是指——论道门?”
“不错,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他论道门,也就没有继续存下去之必要了!”
“等等,纵然论道门不能如你所愿,你又为之奈何?难不成你敢调用我北晋将士剿灭之?为父在此正告你,绝对不行!国家军队一旦出兵围歼论道门,那与直接杀了赵行卓有什么区别?这一次,为父绝对不允你胡来!”
说到此处,安王已经愠怒,只要涉及北晋军队,他历来都是毫不妥协,这是他一生统兵之原则。
谁知,面对安王之责骂,安可一没有退让半步,而是傲然说道:
“女儿能利用秦夜第一次,焉知不能利用他第二次?五千羽营所属,倘若只是陪他到北晋游山玩水,岂不大材小用?”
“什么?难怪你让本王以保护秦夜安全为由,特请皇上允其领五千羽营所属入境!你……你……事已至此,只希望论道门可堪大用,不然,为父真怕你与秦夜因此生出嫌隙,日后对你不利啊!”看着女儿坚定之神情,安王知道一切皆成定局,再也难以挽回,于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爹爹不必如此!女儿既然注定是他的人,那他自然应该帮女儿去了这块心病,否则,谈何举案齐眉?说什么相敬如宾?又如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安可一说毕,也许因为方才言辞均与夫妻相处有关,她心中竟也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以后和秦夜相守之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