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要做,每个部分都是很重要的,哪里有什么是最强,什么是完全没有贡献之说呢?还说自己的同事是鼠辈。
拓籍这番话反而揭露了自己被陷害的真正原因,但他本人却似乎完全没有丝毫的担心。
“呵呵。”
刘樱冷笑着,完全不喜欢拓籍这类人,只觉得恶心。
“他们无处不在,却又隐于暗处,利用权力和金钱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拓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林麟四人的心上。
“谁?”林麟很疑惑,听着拓籍这番有些许中二但又不谈具体的发言,追问道。
“那当然是狂人。怎么可能是我那群鼠辈同僚,他们也没这个胆!”拓籍继续嘲讽道,似乎是想在外乡人面前好好装个逼,又好像是说上头了继续补充道:“不过听说,肖君那家伙似乎是调查到了关于狂人的消息,但是又不愿意共享情报,这个狗娘养的,妈的心胸是真的狭窄。在这种大事问题上,他想一个人独占功劳,独拥有一个情报网他妈的。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说他们是叔辈的吧,不仅没有气量,还垃圾。”
林麟四人此刻尴尬地快要扣出三室一厅。面对拓籍这种性格的人,完全就不想跟他一起共事。
阴洁也是头一回遇到拓籍这种类型的人,一直在憋笑,因为觉得拓籍是真的蠢且蠢得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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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牢房之外,章杜智的眼线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
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长官章杜智的掌控之中。
然而,章杜智心中并不清楚,这场棋局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随着林麟四人与拓籍的对话逐渐深入,牢房内外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拓籍的狂妄自大与自我中心,让林麟等人感到既无奈又警醒,他们意识到,要想从这位“高人”口中获取有价值的情报,恐怕得比预想中更加艰难。
“拓籍先生,”林麟努力保持耐心,试图引导话题回到正轨,“我们理解您可能有很多不满和委屈,但此刻,我们更关注的是如何揭露真相,还您以及整个城市一个公道。您提到的‘狂人’,是否就是您认为陷害您的幕后黑手?”
拓籍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狂人?哼,那不过是我对那些躲在暗处、操纵一切之人的统称。他们无处不在,手段狡猾,但也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林麟敏锐地捕捉到了拓籍话语中的关键信息,他意识到“狂人”可能本身并不知道自己是狂人。他继续追问:“那么,拓籍先生,您是否有任何线索或证据,能够指向这些‘狂人’的身份或活动?”
拓籍沉吟片刻,似乎在做着某种艰难的抉择。最终,他缓缓开口:“证据?在这里,证据就是权力的玩物,随时可以被制造或销毁。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他们似乎对一项古老的秘密非常感兴趣,这个秘密据说能改变整个地区的命运。而我,正是因为无意间触碰到了这个秘密的边缘,才被他们视为眼中钉。”
林麟四人闻言,心中皆是一震。这个古老的秘密,显然成为了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继续深挖下去。
“拓籍先生,我们愿意帮助您揭开这个秘密,但我们需要您的配合。请您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一切。”林麟诚恳地说道。
拓籍看着林麟坚定的眼神,此刻,想好好说话了。他叹了口气,终于决定敞开心扉。“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执着,我就告诉你们。但记住,这条路充满了危险,你们必须小心行事。”
拓籍详细讲述了自己如何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那个古老秘密的线索。
狂人,重点在人。
而水国的人,体内都有一种诱发因子,都能够变成狂人。
当它们的思想钢印被摧毁,尊严被践踏,希望与梦想完全破碎之时,就是变成狂人之日。
而与此同时,牢房外的眼线也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了章杜智。
章杜智在收到了换防轮流的眼线禀报之后,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他意识到,拓籍所透露的古老秘密,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变数,足以改变整个棋局的走向。
“看来,这场游戏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章杜智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更加深邃的光芒。他开始着手布置新的计划,准备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占据更加有利的位置。
而林麟四人,则在拓籍的讲述中,接近了真相的核心。四人此刻完完全全确定了一件事情,林麟那日所遇之人就是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