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的精神世界？”维齐洛波奇特利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从九天之上滚滚而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我啊，我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吴善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误入此地的普通人，“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维齐洛波奇特利看着吴善，金色的面具下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就凭你？一个凡人，也妄想插手神明之事？”
“别说的那么绝对嘛，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个惊喜呢？”吴善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仿佛胸有成竹。
维齐洛波奇特利看着吴善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他那双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要将吴善看穿。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警惕。
“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吴善说着，轻轻打了个响指，周围那些原本静止不动的白雾再次翻滚起来，这一次，它们不再是毫无规律地飘动，而是开始快速地变换形状，最终形成了一幅幅清晰的画面。
这些画面，是维齐洛波奇特利千年来的记忆，从他诞生于混沌之中，到他带领阿兹特克人走向辉煌，再到他被兄弟背叛，被封印在黑暗深渊，以及后来被特斯卡特利波卡释放，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吴善的眼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吴善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维齐洛波奇特利从一个懵懂的神灵，一步步成长为阿兹特克神话中的至高神明，又一步步走向堕落，最终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