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和付大力两人齐齐的歪着脑袋看向了拍桌子的警察,想看看现在要怎么办,还让不让自己把老头子叫来。
“这位女士他们的情况你也听到了,而且你的条件也太高了,我相信他们也出不起,你看看该怎么办?”拍桌子警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真的把这两个人拘留了吧,这最多也就是动手打架,这个被伤害人也没有什么事,最好的结果就是女子把条件降低一点,他们一赔钱就算了,自己这边也省的立案了,不然一旦立案这些卷宗又够自己忙的了。
“那你们能出多少钱?”女子这时候也不飞扬跋扈了,她也知道即使立案他们在最多拘留几天,哪里跟自己得点好处开始实惠啊。
“钱?什么钱,我哪来的钱,我要是有钱还能给你看相算命么?”张健是不怎么懂法,可是他人又不傻,看着警察和女子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没有多大的事了,肯定不能给钱了,再说了他也没有钱啊!
“你。。。你。。”女子被张健这个态度气的又差点就晕死过去,女警察急忙上前扶着她给她顺气,这才好了一些。
“不要嬉皮笑脸的,还想不想解决问题?”拍桌子警察顿时一阵头大,急忙对着张健训斥了几句,不然当着自己的面把人气死了自己可就悲催了。
“真的没有钱啊,我们这是刚从山上下来走了一天一夜呢,要不是我在饭馆里带了两个馒头我们现在就能饿死,要不这样吧,我给她两张符篆,辟邪用的那种可不可以?”听到警察的话张健也是十分无语,自己是真的没有钱啊!
张健也是个大方人,说完就开始将他的包裹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静怡小尼姑师叔祖的大红肚兜,看着众人一阵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这个?不过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呃,失误,失误,长辈给的用来防身的。”张健一把将肚兜拿在了手里,想着塞进自己的道袍里,结果一塞没想到把道袍的扣子挤来了,静怡小尼姑的两大肚兜也跟着掉了出来,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无比的安静,都在打量着这三个肚兜,在这种情况下张健的脸皮再怎么厚也不禁有些发烫了,急忙在包裹里翻出两张符篆,一张是用来驱鬼镇宅的,一张是护身符。
“这张是用来驱鬼镇宅的,这张是护身符,你将这两张符篆留好,以后你都会无病无灾的。”张健将两张符篆递给了女子,可是女子却没有接,而且眼睛不断的打量着那三个肚兜,想说什么可是看到警察在这里却没好意思张口。
“你想要这个?这可不行,静怡小尼姑说了这可是救命的宝贝,不过我可以将这两件给你。”张健是什么眼力,一眼就看出女人的意思,又急忙将静怡小尼姑的两个肚兜给了女子,其实女子不知道,她此刻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就这两张符篆如果是给懂行的大户人家最少也能值10万左右,而静怡小尼姑的肚兜在她修为的加持下常年穿在身上也能延年益寿的。
女子脸色红了红,接过肚兜直接就走了,都没有理会张健一下,这也让三名警察松了一口气,女警察这时候跟着女子出去了,她还要签订一份谅解书,然后才可以离开。
“嘿嘿,警察叔叔感谢,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三张护身符你们收好,以后一定要时刻都带在身上,危机时刻能够救命的。”张健看到女子离开也松了一口气,又看着两名警察对他们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咳咳,既然没有什么事了你们也走吧!。”拍桌子警察刚想让他们赔偿付大力拍散架的桌子里听到了张健的话,看过张健的资料后他们也知道了这个小伙子是从小在道观中长大的也许他的符篆真的有用呢,反正这桌子是公家的,也不用自己赔,还是留下符篆比较合适,于是咳嗽了几声缓解一下拿符篆的尴尬。
“好的,谢谢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再见!”听到了警察的话张健瞬间整理好包裹扛在身上就往外面跑去,这地方他可是一会也不想待了。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啊!”急步走出公安局后张健喘了一口粗气。
“呵呵。现在挣钱真是太快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挣了2000块钱,哈哈,这2000块钱够我在家里干一年丧活的。”这时候在他身边的付大力一把将大衣兜里的2000块钱拿了出来,在手上数啊数,一连数了三遍还觉得不过瘾。
“还在这里得瑟,赶紧走了,直接去火车站,这里太凶险了,我可不敢呆了。”张健可不想真的被扔在牢里等着老头子来救。
这一路上还算是风平浪静,只不过出租车司机看张健身穿道袍,头上带着发髻就一直让张健给他算一卦,可是张健怎么可能给他免费算卦,这个出租车司机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反正就在那里墨迹你,还就是不提钱的事情,气的张健对他翻了两个白眼,就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很快,在出租车司机的墨迹下两人终于来到了火车站,出租车司机也是一个大毅力的人,打开后备箱将张健的包裹拿出来后还在那里墨迹这让张健给算一卦。
“你就拿嘴算啊,车费一分没少要我的,还想让我哥们儿背上因果给你算卦,钱的事你是一句不提啊!”终于付大力忍不住了,拳头捏的嘎嘎作响,如果不是张健拦着出租车司机今日肯定会有血光之灾了。
出租车司机一听还要钱,马上不磨叽了,麻溜利索的穿进车里,关上门子一脚油门直接跑远了。
“呃,我发现现在算命这钱好像有点不好挣啊!”看着极速离去的出租车司机付大力嘴角抽了抽,好像又看到了两人一起啃馒头喝凉水的幸福时光了,不行,这2000块钱必须省着点花,可不能在吃馒头喝凉水了,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