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退下吧,我需要好好琢磨一番。"
也差不多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搞那种三位一体的世界观,把物质、思想和感情分成三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来看,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眼前豁然开朗,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现在可以想通了。比如,为什么光会有波粒二象性?虽然民科,但是我还是得说,那是我们看不见的意识上面的东西跟物质发生了作用,就这么简单——现在它看上去是个谜,完全因为我们的科技手段不够先进,看不到具体的作用过程而只能看到结果罢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手影戏一样,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现象,将来我们自然会知道中间有什么原理,而这个原理也绝不会比光速不变更离谱——人可以把自己的意识像炮弹一样投射到月球表面,所花费的功夫就在眨眼间,但是他的物质体要去就费劲得多。你没发现这里面有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吗?光速不变意味着物质运动速度总是有限的,但是人的意识没有限速,人可以把自己的意识投向宇宙的任意地方,只要你能想象出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总觉得,人类将来最大的科技成就恐怕是在意识层面,而不在物质层面,因为这地方已经看到头了,意识层面才容易爆发出新的科技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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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民科,而且我没什么文化,我想东西都有一个天然的局限,那就是一个基本点——我用着舒服就行,所以实际上我开始从三位一体看待世界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告诉你吧,我建立世界观的时候米娜没少出力,因为她比我优秀,所以总是能给我引导到正确的方向去,我觉得她说得对——我首先得把二话不说就动手的习惯改掉,别人用其他方式羞辱你,你干脆地用相应的方式顶回去就是了,你是说不过别人吗还需要动手打他?另外,所谓的‘意识’,其实还是思想层面的东西,要注意的是,思想和感情完全是俩个不同的东西,需要认真甄别。
我在建立这个世界观中间去了武汉,米娜给租了一个小屋子住下,然后我每天白天研究我的这些想法,晚上就去网吧打魔兽看《犬夜叉》,那时候米娜曾经说过,如果我也有犬夜叉脖子上那个项链,她叫一声‘哦丝哇里’就能把我降伏就好了...僭越了吧,人不要老是想着去降伏谁,咱俩已经在爱着了谈什么降伏不降伏的——那时候米娜已经成为了我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这么说吧,有时候我玩了一天没收到米娜消息我就会纳闷这货是不是出车祸被人撞死了,不然她不可能整整一天都不联系我呀!打电话过去原来是那天她们有什么考试,乱七八糟忙了一天——就到了这种地步,一天没消息就会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这样,我绝对相信米娜,这个时候我也比先前成熟得多,就把以前有一次因为我爹描绘的那个远景就跟她闹分手的事给她说了。
"不用想那么多,这个世界上容不下太好的爱情,将来出问题的不是外面那些事,而是你我——"
"我现在觉得我应该是不会变的,怎么啦,你会变心?"
"我也不会...比起来,我还是觉得你更容易变心..."
"起码不是现在,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去,买一盒热干面,烤一点韭菜,多多的放辣椒,我要喝酒!"
我去的时候正是春天,武大的樱花开了,我经常和米娜一起去看,或者偶尔也去东湖划船,但是俩个人相处的大多数时间还是市侩的、庸俗的,大家总要吃喝拉撒,我就发现所谓的爱情的美感其实是深植于一个人的内心,它并不是我原先以为的那么肤浅——我原本以为爱情就是生活的附着物,就像狗身上的跳蚤,随时可以抖下去,其实不是的,只要你有一颗足够深邃的心,爱情更像是一颗种子,种下去它就要慢慢长大,把根扎进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和米娜在一起,穷也好富也好(主要还是说我这个方面),过的生活都差不多,因为我们脑袋上面顶着一颗爱情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