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在书房嘀哩咕噜啥呢?”丫丫忽然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猫一狗。看这身上的长风衣都没来得及脱的架势,明显是一回家就奔书房。
陈燔起身,主动帮人脱去外套:“耳朵这么好使?”
“你嘀咕那么大声,而且门还没合拢,”丫丫又扭头指了指两个小家伙,“我来的这个,这俩就凑在门缝边看呢!”
“嗷!”陈燔把大衣暂时先放椅背上,然后把另一把组合椅挪过来拼好,示意对方陪着自己坐一会儿,“我就是遇见这么一档子事情……”
男人把遇上的话劈里啪啦一通说。
女人安静听着,见对方有些疲惫的样子,主动起身站到椅子背后,帮人揉起了太阳穴:“我知道你喜欢讲小人物的故事,但总要尝试下别的吧,人徐老怪一把年纪还在折腾新题材呢!”
“唔......你说得有道理,这方面可能还是得向港岛这几位学习......”陈燔有些动摇,确实,老怪物先不去说,刚被他薅了个好项目的陈可欣,也是那种什么题材都能驾驭的导演,人后甚至都去给网飞搞CUT片了。
更别说一年能拍两位数电影的王胖子,那类型更是五花八门,啥都有。
“这可能,就是于老板找香港人拍的原因吧?”
“不是......”陈燔把头仰了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以便感受女朋友双手的力度,“或者说不全是,博纳就是依靠发行港片发家的,自然得向着点自己的衣食父母。”
“可按着你的说法,人家天生格局就那么点儿,这种大事件……”
“作为刑事案件,这个确实算大,但放历史上也就那么回事儿;就拿边界那点破事来说,真要闹大了,你就等着看各种‘大自然的馈赠’…… 说远了,反正就这题材,我想掺和一把,一没事件而没经验,想向人学习都不知道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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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过两年就有了,你不是说,这戏还远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