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母亲姓毛,大学音乐教师出身,退下来的时候是副教授,后来又被返聘,今年终于正式结束了职业生涯。闲下来了没事做,那就索性跑来北京见一见女儿女婿。
人今年60了,但气质依旧卓越,眼大深邃,脸型方正。说起来,这丫丫一家子人里,什么哥哥姐姐,都是普通人的相貌。尤其是老佟,一个大男人居然长了个瓜子脸,颇有点那个爱新觉罗家味道的,在哪个年代都算上不好看。但偏偏女儿继承了父亲的巴掌脸和母亲的大眼睛,硬是从中上和中下的基因组合中排列出了个上上天选......
佟妈妈去年11年夏天就来过一次,可惜当时陈燔赶着去上海,只来得及在外头吃了个饭,简单的聊了几句。
“陈燔呐,我感觉,你好像比之前更有气质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而且都是文艺工作者,人对这女婿现在的发展也是一直在关注。“妖孽”的名号她倒是不太喜欢,不过也经常有人说他是青年一代的执牛耳者,这话她可是百听不厌。
“哎呀,丫丫照顾的好,我这心情通畅,由内而外的自生华彩!”陈燔说完,还不忘冲着丫丫眨眨眼,“而且说起气质,您女儿现在才叫一个大不相同,现在出门都得带着口罩墨镜,还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不然保不齐就得有人围观,引发群体事件!”
“行啦,你就别在我妈面前耍宝......走走走,我们回家!”丫丫挤在俩人当间,一手挽着一个,好像拖着两个大号宠物似的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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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尝尝这个,我放了我老家的捎过来的马兰头......季节不对,只能用干菜,不过这个清香味反倒更浓厚了一点!”陈燔给岳母舀了一碗野菜干蛋花汤,小嘴嘚吧个不停。
“还有这个,白切鸡,土鸡做的......广东那边叫走地鸡,我们那儿山多,散养的也不少......这鸡可是我妈托人,开车带着火鸡来的,早上刚收拾好,保证原汁原味!”这货又给人夹了个大鸡腿,上次下馆子,这次在家,陈燔自然得好好表现下。
“我岁数大了,吃不了这么些,你不用这么热情!”毛阿姨眯着眼,但怎么也掩不住那份欣慰,“哎,我就觉得我女儿跟了你,是你吃亏了,她连个西红柿炒鸡蛋都做不好!”
“妈!”丫丫不乐意了,“今天的煎豆腐就是我做的!”
“那也是人家陈燔教得好,你我还不知道?以前泡个方便面都能泡过头的孩子!”
“妈!”丫丫又喊了一声,小女儿态十足。
其实吧,丫丫的厨艺不行,主要还是少了一味叫“何老师”的配料——反正她炖的豆角吃不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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