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我输了吧,晚上的碗我来洗……”陈燔先扯了一通“意识流”啥啥的,最后依然主动表示放弃。
“别急啊......我家的怎么还没出来?”
“不急,按惯例西北的一般都在最后......哎,十年前你不是参加过么?”
“不记得了,当时脑子想得全是要微笑要好看,不能丢人!”
“喔,听起来就很累!”
“那可不,我们三点钟就起床化妆,五点多集合,上了彩车就只能站着,那天我们车上还有人中暑了,那姐姐是哈萨克族人,带着白毡帽穿着皮坎肩......”
“辛苦辛苦,”陈燔伸手帮人揉起了肩膀,好似能穿越时候缓解人家十年前的疲劳,“不过这辈子能有这么一次,那可太值了!”
“是啊,也就是那次,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这儿发展!”姑娘拍拍男人的手,又微笑着回头和男友对视了一眼。
......
“来了来了!”
“还真是,各种服装都有啊!这舞蹈动作感觉有点简单啊,没啥特色,胡旋舞呢?”
“那谁受得了,电视镜头只有几秒钟,我们表演可有几个钟头呢,谁跳得了这么久啊啊!”
“飞毯上那是克拉玛依吧!就是这车名儿起的有点不挨着——‘天山祝福’天山在哪儿呢?”
“我们都是天山儿女啊,叫天山祝福哪儿错了?而且用你自己的话说,这叫意识流!”姑娘见不得人说自己家乡的东西不好,虽然她也觉得一般,但自家的娃只有亲妈能打骂!
“行吧......阅兵看完了,该出门了!”王潪今日抵京,俩人自然要去接。火车两点到站,现在十二点,出门正好路上还能吃个饭。
“哎,你说我要不要化个妆先?”
“你不怕被粉丝认出来?”陈燔开口提醒了一句。他不是小男生了,对女人出门要化妆这种事儿丝毫不会奇怪:别说去见闺蜜,有人下楼倒个垃圾都得先往脸上抹半斤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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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在车上不下来?”佟俪娅去年还只是个小透明,《母仪天下》给她带了点知名度,但那个戏还谈不上是大热剧,而且在戏里的妆容也偏重,和她现实中多少还有点差异。但《英雄没种》热映后,她的人气飞速往上蹿了一节,走路上已经开始会被人要签名了。
“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