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发布会的次日就是农历大年三十,去年陈母对没见着“儿媳妇”絮叨了好几天,直到丫丫现身才停止。
这次陈燔可没打算重蹈覆辙,他决定
在家少待几天,减少老妈输出的持续时间。
果不其然,当陈燔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家里时,陈母的脸色沉得就像是看完馒头的陈大导一般。
“哎呀,这不是我亲爱的妈妈吗,您为何生气呀!”陈燔放下行李箱,张开双臂就给了母亲一个拥抱。
陈母的表情先是一松,但很快又作出了生气状:“手放开!你这个东西,去年一个人,今年又是一个人,你气死我算了!”
“那什么,兔年,我也可以是一只小兔子,就是你儿子这个形象这个块头,要装起兔子来有点累......”
“噗呲!”陈母乐了一声,但很快又板起个脸。
“孩子都辛苦一年了,忙前忙后的,而且成绩不错,这大过年的回趟家你摆什么脸色!”陈父主动为儿子站台,难得站在了老婆的对立面,“而且他们又还没正式结婚,你老想着人来这过年作甚?”
“我这是替他担心,都说这行里诱惑大,我怕人一不留神就飞走了......你也是,当爸爸的咋一点都不上心?”陈母忽然就转移了火力,输出对象变成了自己老公。
“我怎么就不上心了?那次让凡凡带给她的土特产不是我张罗的?”
“你也好意思说!竹笋干、火腿芯、豆腐皮、米花糖......这一年的捎的东西加起来够两千块不?”
“这是心意,哪能用钱算账?这俩孩子可比咱当爹妈的赚得多得多......陈燔,你和你妈说说自己今年赚了多少!”
“今年啊,好像还真没有多少,加起来就几百万吧......”陈燔这一整年好像还真没赚什么大钱,最大的一笔收入还是《暴烈无声》,最后的票房分账约莫八百万。其他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也没过一百万,还不够包括工资在内的公司日常开销。除了给人拍短片的个人报酬以外,余下的钱而且都在公司的帐上,要转成陈燔的个人名义还得交一大笔的税,哪怕自己是老板。
陈母问道:“净利?”
“嗯,净利!”
陈父点评一句:“那在确实不赖,是个正经的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