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让邵燕写个澄清稿件?”陈燔无所谓,但丫丫却有些担忧。
“大过年的加什么班?”陈燔难得硬气的否决了老板娘一次,“人写东西的时候没有摄像师跟着拍,但我拍戏的时候有啊!我那《无名之辈》和《双城计中计》的场记纪录片都卖给视频网站了!”
“但是,你拿奖的那两部戏,都没有这方面记录来着……”
“……”陈燔摸摸头,大意了啊,主要还是那两部戏的投资小,没打算额外花钱来着。
“对,你的新电影口碑也很好啊,我看报纸上都是夸得,怎么不送去国外评个奖?”陈母又一次歪楼,不过这次却可谓恰到好处。
陈燔一听就来了精神:“妈,欧美那帮人,看不懂咱城里的事儿!”
“看不懂?”
“对,就拿戛纳那边来说,他们可搞不清楚为什么保安非要重新去当警察! 法国人一向看不起公职人员……”何况一个月几百块,你玩什么命啊?
“那不是还有……还有柏林么,就你拿过奖的那个地!”
“他们搞不懂不过一个交通事故,为啥父女就要决裂了——德国的高速不设上限,酒驾标准又不比咱严格,事故率不一定高,但出人命什么几率的很常见……”陈燔又是瞎鸡儿一通分析,堪称反向公知。
“那还有那个……那个……”
陈母一时卡词,丫丫帮人补上了:“威尼斯!”
“意大利啊,人家八成搞不懂,为啥国内的‘黑帮’在政府面前那么没排面……”黑手党的故乡么,虽然现在人家的地位其实也早已不复当初,但比国内的流氓堆还是要强出天去的。
“……”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要命的是这个主线他们也搞不明白——就为了一把单发的猎枪,整个公安大队都疯了一样的四处搜寻。欧洲人看了搞不好会觉得这是个玄幻题材!”
陈燔持续输出,这下陈母已经没空琢磨儿子的婚事了,转而开始担心起了‘水深火热’的欧洲人民。
其实还有一句陈燔没说呢——就他拍得那段“床戏”,两点都没露,人家不说陈燔有辱‘艺术’都算好的了!
……
三天后,陈燔携带如花美眷飞往泰兰德开启了度假模式,直到二月底,也就是“插刀教”差不多已经组团出道的时候,他才悠悠的回了北平。
而此刻,某个超级工具人正捧着自己最新磨出的剧本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