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甩开保安一溜小跑凑上前来,贴身的两个保安不由自主地挡在了身前。
云峦哭笑不得,拨开他俩。
“行了,真当我老啦。”
保镖似也觉出失态,哪怕老帅老了也不是区区两个武道大师就能保护的。
武道大师和武圣那是天壤之别,纵然云峦负伤老朽也绝不至于需要两个大师来保护。
他们更多的只是个形式。
阿丙趁机自我介绍起来。
“老先生,我是一位中医,我看出您有暗伤所以特来询问,若有失礼处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老朽并非讳疾忌医之人,我们上车细谈。”
云峦上了车阿丙随即跟上,关门时无意中和司马鸿卢照个面儿,只见他的脸色铁青,明显是到了气急败坏的边缘。
车子开动后云峦主动开口叙说了自己的病情。
“老夫的伤已有二十多年,是在一次战斗中被敌人击中一掌。本来活不到今日,多亏一位神医救治,只是未能根治。”
问字诀让阿丙确定了病灶,接下来就是切字诀探查伤势的根源。
“老先生,可否容我为你切脉。”
云峦伸出右手,阿丙直接以伏息法诊脉,既然已经明确了病灶那就只需诊察最终的病理。
阿丙闭目凝神,意念顺着脉象遁入体内世界,很快便进入宏感状态。
肾五行属水,在意念的感官中两个肾就好像两眼涌泉,既可以补充体力又可以排除毒素。
然而云峦的两眼涌泉涌出的却是浑浊之水,就像污染生命的毒药在缓缓地侵蚀着他的生命力。
这种现象极为隐晦,西医的设备无法检测,只能依靠中医的诊脉,然而没有一定的造诣也难以诊治。
金婴无法根除很大程度上是没有良药,但这对阿丙而言不成问题,因为他有解百毒的蛇信草。
阿丙不由默默揣思,难道这真的是天意?
“老先生,你的伤可以治,但需要前往我的医馆,需要特殊的药物配合针灸,连续七日即可痊愈。”
云峦涌出一股激动之色,很快稳住,他平静地询问道:“小哥的医馆在哪里?”
“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