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得到消息的马汝清三两步回到家。
“小舟,弄清楚了,那个吴大力咬死了是齐宗昌用他捡了东西做胁迫,胁迫他翻墙给他开门行奸的!”
“那齐宗昌砸门的举动不是说不清了嘛!”
“吴大力说了,他们约了暗号,要是不吱声就是被人发现了!说他也不明白为何齐宗昌会如此!县太爷认为是齐宗昌的嫉妒心作祟行奸不成就嫁祸,现在判了刑一年。”
“那日他不是在门外大呼他是暮钟书院的嘛,人家书院来人澄清了,他们没有见过此人,城中的考核小馆也来作证,说是他还在考核小馆考核过,说是暮钟书院的先生是行骗!”
杜行舟知道,齐宗昌这是彻底完了。
干坏事不成就行骗这下就是没有被判刑名声也是没有了。
“还古州名士?古州的名声都被他败坏光了!”
这种事情,杜行舟和马汝清自然是没有和陶陶说,可当时知道的人太多了,没几日陶陶便也知道了。
“先生!”陶陶打定主意,在午休时分去找了自己的先生,刘思言。
“秦云辰,可是又有哪里没有参明白?”刘思言对于自己的学生都恨不得把所有的知识倾囊相授,尤其是那些刻苦的学生。
“先生,学生,学生……”事到临头,陶陶有些不舍。
“大丈夫居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端,有什么犹豫的?想好了再来!”刘思言脸色一黑,就让陶陶出去。他平生最恨优柔寡断之人。
“先生,我想休学一年,不知可否。”陶陶就把安安的事稍加掩饰的说了。
“意思是你的义弟回了本家,变得特别顽劣,你母亲不放心,想进京去看看为何他改变如此之大?”
“回先生,家母实在不放心,又担心我与祖母留下来无人照顾,这几个月家母忧思过重,我想陪母亲进京。我二弟比我聪明上进,断然不会是其他人口中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