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他们咋这么欺负人哩!做人咋能这样哩?”
马汝清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她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
多亏昨天晚上熬夜了,这会眼睛酸涩的不行,闭了一会眼泪就下来了。
“唉,孤儿寡母的,不就这样嘛,所以我说,孩子一定要读书,家里但凡有个秀才撑着,人家敢吗?至少,在做之前要寻思寻思,不会这么突然,你说是吧!”
马秋花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我回去盯着民风再看书,一定要考上秀才,不然,咱们泥腿子只能任人欺负!”
杜行舟端着碗走了进来,“可别,大嫂子,虽然我们被人踢了出来,蔡家兄弟也还算讲良心,我也不说多少数,反正,够我们把孩子培养出来了,你呀,别给民风压力,这孩子是个好的,你现在只需要开解她,以后嫂子,你的福气在后面。”
杜行舟把一碗鸭蛋鸡汤面端到马秋花面前,“大嫂子,尝尝你家的鸡汤,真香,我秋花婶子就是养鸡,养出来的都比别家的香。”
马秋花一听别人夸她,开心的不行,看看碗里的面,啧啧,别的不说,挣到银钱了,她肯定信,看看这碗里的油。
她们家炖鸡哪里舍得把油炖了,油都拿出来靠了油吃,这黄澄澄的鸡汤她有多久没吃了?
杜行舟见她们俩吃着饭,又进屋去取了一张房契出来,这是那个大屋的房契,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留小屋,大屋的房契给族里。
“婶子,这是我分的县里的房子,这地点好,离着县学近,我想给族里,以后孩子们去县城考学,咱们就住那里,去考场走两步就到了!”
“啪!”马秋花的鸡腿都掉到了汤碗里,溅起的热汤把她烫了一激灵。
“啥?”马秋花没听明白。
“婶子,民风开春就要考试了,从我们这去县城,说不远,但也不近,以后要是考上县学了,还要住在县里,昨天我要了一处离县学近的屋子。就给族里了,以后谁家去考学,提前两天就住在那里……”
杜行舟的话还没说完,马秋花已经拿了房契拉着杜行舟往自己家里跑去了。
离县学近,离考场近,城里的房契,还给族里。
这最先受益的不就是自家儿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