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去应声。
就在准备无声胜有声地挂断电话之际。
余成波似是想到了什么。
急忙道,“对了,还有个事!”
“什么?”
“从省厅下来的那位们猛人祁伟通过黄立凯把我请到了阳城治安局,美其名曰让我配合警方早日能让陈牧落网,但是我从他的话里话外听出了一股在‘点’我的味儿,我怀疑因为陈牧那个小杂碎的事儿,祁伟可能已经将目光投到了十年前陈在野的身亡一事上!要是被他查出点什么来,咱们都得一锅熟!”
余成波凝声道,“你得想办法让祁伟那厮赶紧滚蛋才行,否则真被他一门心思挖下去的话,以这位省厅神探的能耐,保不齐真会查到咱们头上来!”
这一次。
余成波不用单纯地用‘我’字了。
而是说起了咱们来!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电话那头愠声道。
“行,你有分寸就行!咱们现在面临着两重问题,一头是清道夫,一头是祁伟,无论是被陈牧那个小杂碎复仇到头上来,还是祁伟针对十年前陈在野身亡一事深挖,对咱们而言都不是祸事,大祸事!”余成波还是忍不住地多说这么一句。
可见这会儿的他多少是有些乱起了阵脚来。
然而电话那头则是在他话音落下之际,便挂断了通话,压根不再给他再去多说的机会。
......
阳城市府的家属楼里。
结束跟余成波的通话后。
严立夫连着抽了三根烟。
最后将手上那台‘老人机’里的SIM卡拆下,换上了另外一张。
旋即拨下了一通没有备注的号码。
“严局!”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做掉余成波!”严立夫咬牙说道。
“嗯???”对方不敢置信地惊愕应声。
“你没听错,就是让你做掉余成波,我之所以让你去接近余成波,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才对,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够有备无患!”严立夫不容拒绝地凛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