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淮笑道:“你伴着本世子一起长大,大师兄和将离以及我都正常,你怎么就弯了呢?”

弯了这个词是从秦潇潇那里学来的。

“世子,你竟然不相信我!”高陵又急又委屈,几乎忘记了自己正在驾马车,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弯的不是属下,是秦公子!”

“啊?”正在吃瓜的秦潇潇一下愣在当场,马车晃了晃她才被晃回了神,扭头看看莫清淮,又看看高陵,问:“你说哪个秦公子?”

高陵眸光一闪,连忙回身去继续驾车,支吾道:“是……是属下的一个朋友……”

秦潇潇跟莫清淮面面相觑。

良久,秦潇潇才点头道:“你应该不会跟我弟弟交朋友吧。”

“对对对,属下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跟秦公子交朋友呢?”高陵嘿嘿笑着。

秦潇潇长长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以为我弟弟弯了呢!”

莫清淮:“……”半握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了一下。

翌日,收拾好行囊,莫清淮与阮岱便要出发离京,前去播州赈灾。

临行前,他带着阮岱一起到了秦家。

阮岱跟秦潇潇也没什么交情,不过敬重秦启,便顺道来拜访一下。

两人见面不过是点头关系,秦潇潇跟秦梦阳陪秦启在厅里与阮岱说话,莫清淮见过了秦将军,便往大师兄兰卿的院子去。

兰卿跟将离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院子里摆了些架子晾晒药材。莫清淮进去的时候,将离正双脚踩在碾子上碾药,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看得哈哈大笑,大师兄则在屋中翻看着医书。

“清淮师兄。”将离见莫清淮进来,笑着打了声招呼,便接着看话本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