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你养出这么一个好儿子,你还有脸和我讲道理?”
文国学脸色狰狞的怒斥。
文秀英心中委屈得不行,她知道父亲偏心,没想到这么偏心。
如果他们一家三口真的跪下了,以后还怎么在清远县生存?
这是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
如果是以前,文秀英现在肯定绝望、痛恨。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底气了。
她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瞪向于志远吼道:“于志远,你还有什么要讲的,一次性讲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家人,到底是多恶毒。”
“哼!”于志远重重冷哼一声,骂道:“恶毒的是你们家养出来的小畜生!”
他转身看向骆家的三位长辈,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请三位叔伯过来,就是要三位叔伯给我家月月主持公道。骆阳是你们老骆家的人,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交代。”
语气中透着逼迫和威胁。
“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这是在血口喷人,栽赃陷害!”骆军终于回过神来,站出来为骆阳说话。
“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骆阳的二爷爷骆山峰呵斥。
骆军顿时哑火。
骆山峰看向骆阳,露出失望的表情。
沉声道:“老骆家出你这样的人,真是家门不幸。我代表老骆家,将你移出族谱、赶出骆家村。你服不服?”
“二叔!”
骆大元跳了起来。
老文家不认他们这个亲戚也就罢了,以后不来往就是。
但把骆阳移出族谱,赶出骆家村,这可是遗臭万年的事情,让骆阳以后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二叔,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吗?你就这么急着下决定?”
文秀英眼泪婆娑的瞪着骆山峰,替丈夫说出了想说的话。
现场瞬间变得嘈杂起来。
让骆阳一家三口下跪磕头,还要把骆阳移出族谱、赶出骆家村。
这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千夫所指、遗臭万年啊!
在老骆家和老文家的历史上,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
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为骆阳说话。
一是没人敢得罪于志远,二是大家都相信了于志远的话。
觉得骆阳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