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个研究员抬了抬眼镜,深有感触的说道:“经过我们实验,只要是对元先生抱有善意的,霉运就会更大,反而有敌意的被传染的霉运更小。”
研究员指了指玻璃墙内的元宏:“元先生就像是一个辐射源一样,离他越近,受到的影响就越大。”
“上一个给元先生送饭的,刚刚被口水噎到,差点没抢救回来...”
秦朗听着研究员口中越来越扯的话,倒是没有质疑,这世上有太多影响人运势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道老元是犯了那样忌讳。
马局把报告递给研究员,随口问了句:“今天谁给老元送饭?”
岂料研究员一听,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颤颤巍巍的说道:“真不凑巧,那个倒霉蛋是我。”
马局沉重的拍了拍这位研究员的肩膀,跟秦朗说道:“前几天老元找到我,说他运气差的离谱,我就把他带到了这里,没想到,事情越来越糟糕了。”
秦朗趴在玻璃墙上,仔细观察着元宏的身体,只是隔着玻璃墙实在看不清,秦朗转过头问了句:“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此话一出,所有研究员同时看向秦朗,心想谁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
马局跟秦朗对视一眼,冲研究员吩咐了一句:“给他开门吧。”
玻璃墙壁开了道小门,秦朗没有穿研究员递过来的防护服,大喇喇的走到里面,一屁股坐在元宏面前。
“好久不见了啊,老元。”
元宏听到声音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助。他那原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脸庞如今变得憔悴不堪,满脸胡茬,头发也乱蓬蓬的,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帅大叔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落魄的中年人。
他的头发油腻腻的,仿佛被一层油脂覆盖,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脸上布满了粗粝的胡茬子,像是一片荒芜的草地,让人感到不舒服。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红色的血丝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白眼球,给人一种疲惫不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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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小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秦朗印象里,元宏的面相是天生富贵的极佳长相,这种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辈子大富大贵。
但眼前的元宏,却像是浑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了,真要形容的话,就是澳门清晨被扔到大街上的懒赌鬼。
衰的一塌糊涂。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一个人的运势不可能变化这么大的。
元宏不太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唯一可能的,就是有小人再害他。
想到这里,秦朗站起身来,围着元宏转起圈来。
玻璃墙外的众人仔细的观察着这一切,马局轻轻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人,小声嘱咐道:“让所有监控对准他俩拍!”
秦朗走到元宏背后,停下脚步,因为他从元宏那佝偻着的背上,看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
一直三腿蟾蜍正趴在元宏背上,肚子一呼一吸间不断膨胀,再瘪下去,而每当蟾蜍对着元宏吸一口气,元宏身上的红气便暗上几分。
如果只是这样就罢了,更要命的是,这蟾蜍呼出来的是滚滚黑气,纠缠在元宏身边。
秦朗眼神一眯,果然有小人在捣鬼,是想害元宏。
只是这蟾蜍一刻不停的吸着元宏身上的运气,却不见那些运气到了哪里,这哪里是蟾蜍,整个一无线充电器啊。
玻璃墙外的马局见秦朗不动了,连忙扯着嗓子问了句:“小秦!有没有什么发现!”
秦朗点头,解决这东西倒是简单,问题是他怕打草惊蛇,让那个吸收元宏运气的人有了警惕。
那么,究竟要怎么才能既解决掉元宏的麻烦,还不打草惊蛇呢?最好是还能阴那小人一手。
秦朗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玩意儿。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石头,拿在元宏眼前晃了晃。
根据昨天白无常所说,这陨石对修行之人有益,但对普通人却有坏处,尤其是会改变所佩戴之人的运势。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