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牧天乐允许，否则只能进、不能出的膜。

牧天乐把一招称呼为安乐天使。

“你这一招...”瓦尔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有些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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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在乎这些吗？”

牧天乐走到箱子边上，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茶杯，一边欣赏着，一边说道：“我唯一在乎的，就只有姬子、你们和这座列车。”

“天乐...”

“老杨，奥托你知道吧？”牧天乐提起奥托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瓦尔特的表情。

果不其然，瓦尔特明显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他脸部肌肉在抽搐着，拳头也握紧了，如果奥托出现在这里，他铁定要给奥托来上一拳。

牧天乐勾起了嘴角。

“天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姬子是我最重要的人，就和你之前说的一样，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如果她出事，或者死亡，我肯定会学奥托，为了让她活过来，我会不惜与全世界为敌，只为了创造一个有她活着的世界。”

牧天乐将茶杯放下，这一套茶具，他很满意。

“天乐，奥托这个人学不得啊。”瓦尔特心情沉重地劝说地道。

他可不想再见到一个奥托了。

哪怕是行为像奥托也不行。

这很容易让瓦尔特他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特别是想到那一句“你虽然没了父亲，但你还有我啊”的话，很容易让瓦尔特产生应激反应。

“所以，你还觉得不人道吗？”

“...你开心就好。”瓦尔特叹了口气：“不过天乐，你可不能真成为奥托。”

“我知道我知道，奥托这个人太屑了，我不会学他，我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姬子不是好好的嘛，我就算想学，也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