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怎么了？”

霍纯渣猛地从僵直状态清醒过来：“啊，对不起，我……我一时失态，对不起。”

我拿来应急创可贴，给他包扎伤口。

霍纯渣终于肯说出真相：“我妹妹就是被那群畜牲轮流强暴后……羞愤自杀的，所以我非杀他不可，非杀不可……”

我：“对不起，让你回忆起这些痛苦的经历。”

霍纯渣：“只恨我未能杀尽那帮畜牲，强暴我妹妹的共有六人，我只杀了一个，还有五个，还有五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身在狱中，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我一定要将剩下的五个强奸犯……全，部，斩，杀。”

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喷火。

待他稍稍平静下来，我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霍纯渣：“我如果知道，早就动手了。”

我：“或许他们已经被法律制裁了。”

霍纯渣：“不够，我要他们去死，死得透透的。”

我可以想象他的愤怒，仇恨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任何事物皆可被时间抚平，唯有仇恨不行。

……

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梁霸末。

梁霸末：“殿下怎么还不回？”

我：“我在店里，马上回来。”

梁霸末：“在下来接你。”

我：“不用，没事的放心吧，你先睡。”

……

放下手机，我起身道：“霍兄，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霍纯渣起身：“好的老板。”

……

刚一迈腿，才发现身体有些晃，这鸡尾酒比红酒要烈，看样子喝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