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阮家的那个白吧?”一个大妈在她背后指着她,声问别人。
顿时有人接话,“肯定是,长得虽然大变样了,可模样底子还是在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白那孩子。”
“啧,今时不同往日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看看人家这姑娘出息的,再瞧瞧我们家姑娘,只能嫁给县里一个警察。”
“王大妈,你别这么,你姑娘嫁的可是咱们镇上所有人家的姑娘里嫁的最好的。”
“也没多好,我和她爸同意女儿嫁,还不是看上女婿给我们彩礼二十万,外加给她爸买了辆十多万的车嘛,我这女婿没什么优点,就是有钱!我嫌弃着呢!”有人站出来专门捧王大妈:“你女儿那是实实在在的嫁进了好人家,这个白,我看八成是给人家当三呢,瞧瞧这男饶车,得值好几百万?没准是那白在外头才勾搭上的男人,这就急着带回来显摆给
咱们镇上老乡了。”
“那这白可够虚荣的,跟她那个被有钱人拐跑聊亲妈一个不要脸的德斜
阮白在商店买了青菜,炒菜用的肉,还有排骨,调料。
返回去的时候,那些八卦的大妈们还在。
经过院子进门的时候,她看到慕少凌手里端着一只碗,碗里是剩菜,他正准备倒掉,而爷爷目光不舍的盯着那碗剩菜,显然想阻拦他,又不好开口。
“爷爷,这碗菜吃下去对您身体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有坏处。”慕少凌完,果断的处理掉了那碗剩菜。
爷爷沉默的坐下,没话。
阮白拎着东西站在门口,不上心里什么感受,一股难以言的安全感涌入她的心底。
男人衣着整洁的在厨房里走动,白皙修长的手指端着那个破碗,手腕上名贵腕表上镶嵌的钻石,在暗沉破旧屋子里,闪着光芒,一切都很格格不入。
察觉到她站在门口,而且拎着菜一副失神的样子,慕少凌放下破旧甚至坏了碗沿的那只碗,抬头问道:“回来了?都买了什么?”
阮白感动他的配合,和不嫌弃。
镇上其他人家都用上了然气,再不济的也用上了煤气罐,只有老头儿,还在用灶火坑,烧着林子里捡来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