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启开车只找到了大概位置,却找不那么准确,不知道她和张行安在哪个院子。
没敢吵醒张行安,阮白起身出去,带李文启到院子里。
指了路后,李文启,把事情交给他就行了,为了避免她跟张行安发生正面冲突,李文启建议她出去外面随便逛一逛。
对于其他集团的同事来,镇上条件太糟糕。阮白能理解同事们,毕竟他们从是在城市长大的。
阮白不同,再简陋的地方她都住过,所以这个对于其他人来“条件很差”的镇,对她来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拿出钥匙,打开沉重破旧的铁大门,阮白进了老房子的院子。
这个对于城市里的人来实在是有些古老的院子,充满着阮白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回忆。
在她六七岁的时候,爷爷养了几只大鹅。
大鹅还是鹅的时候,需要吃青草,爷爷都是用刀在墩子前切碎的,她帮爷爷把切好的碎草放进喂鹅的盆子里。
六七岁的姑娘,糯糯的问爷爷:“爷爷,妈妈已经好几年没见过我了,我在放学的路上碰到她,她不认得我怎么办呀?”
爷爷:“跟爷爷一起在这里生活,不好吗?你妈妈那里,没有鹅,没有青草,空气也不好!”
阮白时候听了爷爷的话,就已经明白了,爷爷是知道妈妈在哪里的。
到了如今,阮白不得不想,爷爷和爸爸,肯定都还以为张娅莉为阮家生了她这个女儿。
爷爷还好,对张娅莉没有什么具体印象。
多年过去了,爷爷甚至连那个没见过面的儿媳『妇』叫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躺在医院病床上,忍受着肺癌折磨的老爸,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百分之九十,并不是张娅莉所生。
可是,她到底是哪个女人生的?
老爸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张娅莉以外的其他女人,如果别的女人生了老爸的女儿,老爸应该知情的,怎么就变成了张娅莉生的?
剩
慕老爷子夜里九点多口渴醒来。
睁开眼睛看了看,大孙子不在病房,病房只有护工,两个宝贝曾孙,还有一个董子俊。
“少凌人呢”老爷子虚弱的问道。
董子俊表情没什么变化的过去跟老爷子:“老板出去了,给湛湛软软买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