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跟律师啊。”郭母催促。
郭音音见母亲这样信任律师,吓得也不敢隐瞒,直道:“我是过绑架阮白爷爷这种话,可我没有去做,我是给别人出的主意,是别人找人去做的”
律师记录下来,而后抬头问:“你口中的别人,指的是谁?”
郭音音犹豫着,没。
律师又道:“你们的具体关系,你口中的别饶具体姓名、身份。”
郭音音想了想,就实话实了,把张行安抖了出来。
到最后,郭音音把责任都推出去,跟律师强调:“我这么做,就是希望阮白能嫁为人『妇』,我仅仅是有这样一个想法而已,真正实施绑架她爷爷的事,全是张行安做的”
律师点头,表示记下了。
郭音音担惊受怕的心情,终于缓和了些,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在警察局过夜,就瑟瑟发抖。
夜,对于幸福的人来,是短暂的,对于心中有事不能安眠的人来,就是漫长的。
次日清晨。
不到六点,已经大亮了,阮白在病床上腰酸背痛的醒来。
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都没翻过身,全身的骨头怎么能受得了。
一醒过来,她就惊讶的看到站在床边的两个家伙,他们的眸子,闪闪发亮,充满了什么期待,很兴奋。
“你们”
阮白才一张口,软软就过来搂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悄咪咪地:“妈妈,我好爱你哦”
阮白愣住。
相较于软软,湛湛要矜持淡定得多,他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妈妈,早上好,这是我对你的第一个早上好,将来我还会很多次。”
愣了许久才接过牛『奶』的阮白,想开口话,可是口很干,嗓子也疼,一时忘了如何反应。
慕湛白噘着嘴吧,有点害羞:“我和妹妹看到了n鉴定报告,虽然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爸爸,那是我们一家人不分离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