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脸，但就是看不清。就像某动画片里的小黑，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人，但就是没有脸，不知道他是谁……

王铮看完监控之后只有一种想法……

这该不会是一个女鬼吧。

不然什么人可以做到穿墙、躲过热成像检测呢？

这就说明这个女人没有实体。

如果这是特殊能力的话，那这超人般的能力让王铮感到无力。

在监控的结尾，当女人凭空消失时，还发出了如镜子破裂一般的声音。

王铮觉得自己也要像她一样裂开了。

这可怎么调查啊……

因为这个小黑。自己又新增了工作。这让本就忙碌的他忙上加忙。

才三十出头就开始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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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满怀加班的怨气。

不过他的心里也升起了怒火。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这个小黑今天敢来我这里喝茶，明天就敢去局长那里泡脚！这样下去，特处局的威严何在。”王铮怒了一下。

他在搜寻完整个特处局后，发现局里的武器和秘密信息都未泄露，小黑来这里好像真的只为单纯地送一张纸条。

这个调查无论谁看都是失败的。

局长办公室。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费那么大功夫潜入，就是为了放一张纸条？”方局长问道。

他看上去四五十岁，这个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透出威严，此时正在询问王铮昨晚的事情。

“目前看来是这样，纸条上没有指纹，不过好歹也有一些线索。”王铮在总结后跟方局长报告说，并把纸条递给了方局长。

“你要知道，你我办公室的安全防护都是相同的，他能进你这里自然也能进我的办公室，可她却故意不进我的办公室，这可能就是一种挑衅的心理”方局长如此猜测。

方局长本就怀疑这件事是一个针对特处局的挑衅事件，不过也没有一锤定音。

只是这留言却是让人不得不重视。

方局长神色凝重，看向手中那神秘女人留下的纸，上面印是的是规规矩矩的印刷体，但他却莫名地感受到了留言者的傲气。

“三日之后，东都东海。恶龙降世，击毙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