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洲撇撇嘴,沉着脸道:“关总,我们今天切磋,虽然说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可毕竟来了这么多记者朋友,而且,潘总还在百忙之中莅临现场,大家对此都如此重视,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关海山笑呵呵道:“老赵,你啥意思,我咋不明白呢?”
“哼!”
“关总您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虽然不搞收藏,可自从成立这个项目之后,对考古界和收藏界我也有过一定的了解,据我所知,这幅画名叫《七喜图》,出自百利行,是当年甄佳琳先生花两千七百万拍下来的徐悲鸿大师的真迹,在收藏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现在,你用一幅百分百真迹测试我的仪器,这不是逗大家开心吗?
我的仪器就算再不堪,也不至于分不出真假吧,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金洲真的很生气,所有人都知道这幅画是真的,并且知道这东西出自哪里,你老关把这东西拿出来跟我比试,这不是诚心恶心人吗?
见赵金洲这样的反应,关海山不但不生气,反倒很是开心,见到记者的紧张情绪,也瞬间放松了下来。
他能有这样的反应,就说明,赵金洲压根儿就不知道《七喜图》存在的问题,不知道,就不可能有准备,关海山就更有信心了。
想到这,关海山笑了:“老赵,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很不好。
我用这幅画怎么了?
咱们不是说好了,用什么物件儿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