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怎么能对你爷爷奶奶不敬呢,这是不孝。”
“这苏老头可是太狠心了吧,要将玉竹做妾。”
“一直都是挺偏心的。”
“唉,玉竹还挺可怜的,做妾可随意打骂的呢。”
“她大伯娘收了钱吧。”村里一个聪明人察觉不对说道。
“天啊,她一个大伯娘还能做主侄女的婚事。”
“还不是苏婆子偏心的紧。”
渐渐的村里怒骂苏玉竹的声音反而少了许多,都开始说大房为人不地道,
苏爷爷气急败坏地说:“嫁到县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多好的一件事。”
村里的人就像摇头草两边倒,又开始认为苏老头是为了苏玉竹着想。
苏玉竹从来不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
她挺直脊梁,眼中带着一丝不可动摇信念:“我本身就可以创造财富,何必委屈自己,这一切不过是爷爷你的贪心不足吧。”
“你不识好歹。”
“对于爷爷来说,我确实是不识好歹,毕竟我们一家子没有给大房当牛做马。”
苏爷爷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胡说,我对你们一向一视同仁。”
“没分家前,我们的生活清苦村民们都有目共睹;而分家更是为了孝道,即使分家不公贫困潦倒,我们咬着牙坚持,却没有说你一句坏话。可是现在你还敢说公平公正。”
苏玉竹之前分家不求多分财产,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能在这种不利情况下,站在道德制高点,让苏家无话可说。
苏爷爷明白之前的事无法狡辩,还是梗着脖子说:“这门婚事确实是为了你好。”
苏玉竹明白的指了出来:“是为了大房,为了大伯,为了你自己,却唯一不是为了我。”
“……”
苏玉竹脸上带着嘲讽的说:“这门吧婚事,明显是我的好大伯娘找来的吧,卖我挣了不少钱吧。”
马媒婆和大伯娘一时之间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进退不得。
大伯娘眼中露出一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