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种人啊,恶心心。”
此言一出,众人神情一怔,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准那个说恶心心的男子,眼里的鄙夷连掩饰都不带掩饰。
忘记了前几秒还在说爽的男子。
“你特么娘炮啊,卧槽!”
“我脸都要被丢光了,明珠学府怎么连这种娘炮都招,日后上战场万一流个血,是不是会痛得跪地求饶啊。”
“吃个桃桃好凉凉,破个伤口找医生,这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男学员把枪口一致对向新说话的那名男子,有阴阳怪气,怒声大骂的,还有对他失望透顶的。
就在这一瞬,人群中有个男子松了口气,不断地轻拍胸脯,脑门冷汗直流,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低声窃窃私语道。
“全靠同行衬托。”
钟婉儿没有理会他们,径直从地上站起,拍了拍作战服上面的尘土,来到昏迷的齐箐身前。
她先是好奇的从上到下,由里到外细细观察了片刻,见对方睡得跟头死猪一样,钟婉儿的嘴角悄无声息的上勾,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钟同学,你能让一下吗,我们准备给齐同学治疗了。”
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短发女子有些无措的道,声音细微得好似苍蝇振翅。
“不用不用,齐同学我会治疗的,你们治疗我花费了太多精力,好好休息去吧,这里有我呢。”
钟婉儿赶忙回头摆手,示意有她在,其他人不用担心,部分天真的学员闻言,立马夸赞起对方的优良美德。
“钟同学不愧是我们敬佩的榜样,尽管和齐同学有过恩怨,却还是不计前嫌的为对方治疗,这种行为,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
“说得好,钟同学比墨离那个恶魔好多了,哪怕自己吃亏,也要帮助他人,两人之间天差地别,犹如天堑。”
少部分人则是处在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对一旁的人不屑一顾,都是一群弱智罢了。
钟婉儿和齐箐天天一见面就是撕逼,不是在吵架就是在通往吵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