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便给马婆婆另外安排了工作和房子,现在也是一个人住着。

但那个地方绝对安全,因为在保卫科附近,旁边就是派出所。

小偷见了都得绕道走。

加上马婆婆先前都在扫厕所,谁能想到她竟然有钱。

贺庭岳点点头,“不如今天就带过去,顺便在老师家里吃晚饭。”

姜榆又不是头一回拎着肉过去,也不会引人怀疑。

“好。”

很快,炕上藏着的金条被尽数掏出,就连贺庭岳母亲留下的那些金饰都拿了出来。

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不少,都拿到马婆婆家中。

他们出门的时候,付向红忍不住探头出来看。

“姜榆,拿着这么多东西,去哪儿?”

姜榆笑道:“老师刚住进厂里分的房子,我们过去看看,就当做是给她温居了。”

付向红哦了声,佯装不经意问道:“全家都去吗?”

“那当然了,估计得闹到挺晚,向红姐要在这边住一晚吗?”

付向红忙道:“不了,晚上还得回家呢。”

姜榆敏锐察觉到,她来回看了自己家好几眼,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她不会想趁着一家人不在,偷偷潜入进去吧?

姜榆暂时把付向红的事情放下,来到马婆婆家中。

马婆婆这一辈子见过不少大场面,看见姜榆拿出这些金条,只是神色淡淡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吃惊。

姜榆感叹,果然是大户人家。

“你们跟我来。”

她带着姜榆和贺庭岳进屋。

马婆婆有一张拔步床,很大,但去哪里她都坚持带着。

无论生活再落魄,她都睡这张床。

这张拔步床虽好,但因为是大物件,旁人就算抢东西,也不会盯着一张床,因而保留到了现在。

她之所以带着,除却因为这是她的嫁妆,也是因为里面另有玄机。

姜榆只见她扳动床头,也不知是怎么操作的,一个储藏物件的木箱子出现了。

“放里面吧。”

姜榆把金条放入,马婆婆将床复原,根本看不出来里面还有暗格。

马婆婆道:“放心吧,除非把这张拔步床烧了,不然没人能发现这些东西。”

然而她这张床,要是有人想要,早被抢走了。

“老师,你不怕我们牵连你呀?”

马婆婆敲了下她的脑袋,“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还有什么好怕的。快去做饭,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