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几个弟妹回到家中,姜榆也只有一句话:“不听不看,你别管就对了。”
“可学校那边……”
姜榆打断她的话:“你只是个老师,旁人问起,你什么也不知道。”
贺飞燕摸摸脑袋,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为这件事,学校停课三天,说要排除隐患,彻查爆炸事件。
贺飞燕多了三天假期,没搭理外面的事,也没和吴月见面。
次日,有新闻报道,扬言此事和敌特有关,学校内部有人和国外势力勾结,制造出了这场爆炸。
爆炸后的第三天,贺飞燕和吴月,以及另外几位老师被轮番拷问,被关了起来。
真到这时候,贺飞燕反而不慌了。
她心里清楚,大概是姜榆要引出来的蛇,出洞了。
吴月和她关在同一个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铁门。
贺飞燕仰头看着天花板,“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吴月知道,没应声。
她只有一次机会,这次没把焦宗耀拖下水,以后就再难摆脱他了。
“我关在这里无所谓,就是焦宗耀那只疯狗,肯定会咬我嫂子。我嫂子快生了,她哪里受得了在这样的地方关着。”
吴月握着她的手背,“你嫂子不是一般人,焦宗耀再怎么攀咬她,都没人敢把她关起来。”
她们被关着,不知道焦宗耀已经开始派人攀咬姜榆。
他再一次提出地震捐款的事,顺势拿出了姜榆和秦昀岸的通信。
这些信件,换做是早几年,他压根不需要说这么多废话,直接带人破了姜榆家门,把她家给抄了。
耐着脾气把证据一五一十摆出来,已经耗尽他的耐心。
“我怀疑姜榆和海外势力勾结,并且有证据,建议将她和贺庭岳抓起来,严加拷问,总会吐出点东西出来。”
钱主任沉声道:“学校爆炸一事还没有眉目,目前以学生为先,暂时不能动姜科长,免得人心惶惶。”
焦宗耀面色狰狞,“我看钱主任是想包庇姜榆吧?”
“谈不上,我只是认为这些信件,不足以往姜科长头上扣罪名。”
钱主任把信件推了过去,抬眼和他对视。
“姜科长与秦昀岸所聊的内容,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因而比起这个,我更关心那些炸药是怎么回事,谁埋的炸药?危害着社会与人民的敌特又有哪些?焦副主任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