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经义一把年纪的人,哪里还受得住他管。
要不是图他手里这么些东西,贺经义怕是早反了。
他说不行,贺经义难道会听吗?
“你年纪也这么大了,何必再操心这么多,往后看着东齐结婚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难道不是更好吗?”
老爷子仍旧不表态,惹得老太太动了怒。
“反正我不管,我一辈子都听你的话,这一次必须听我的!无伤大雅的事,你有什么理由反对?你总念叨着卫白筠,她怕是早二婚了,凭什么我儿子得给她守着。”
老爷子随手摆了摆,“这事儿我不管,我年纪大了,管不住下面这些子孙。但先说好,我不会出席,甭想拉着我。”
他这话已经表明了态度,哪怕不出席,却也不会干涉。
魏秀茹内心狂喜,连忙表态:“老爷子,我和经义年纪都不小了,一切低调行事,不会太张扬,您放心。”
但酒席她肯定是要摆的。
当年跟了贺经义,别说摆酒,贺家恨不得捂着不叫人知道。
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为自己正名,叫她怎能不高兴。
魏秀茹朝着姜榆扬起下颌,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现在,你总没话说了吧?”
姜榆扯了下唇角,“一张结婚证,能改变你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吗?贺东齐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老太太不满道:“都过去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又何必一提再提,搅得家宅不宁。”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
当初贺经义苦苦求着,并没有说过要离婚,都是卫白筠自己想不开。
她抛下一双儿女远走,她尚且如此狠心,又怎么能怪贺经义不负责任。
姜榆冷眼睨着,“老太太,当初老爷子若是和贺经义一般行事,大概你也没机会坐在这里教训我。”
老太太眼睛一瞪,气得直喘粗气。
“你这是什么话!”